“怎麼?你沒信心?”慕琉璃瞥了眼他,依舊淡淡的道了句。
“我是不會拿你去做彩頭的,你是人不是東西,我拓跋寒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拿出去賭,跟信心無關!”那人魚淚算個屁,他怎麼會拿她去賭那東西。在他心裏那東西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慕琉璃瞧著他那滿是怒火的雙眸,心底不覺的又燃起一絲感動,他又是那副要保護她的模樣了,嘴角一彎,“反正我不是你想要的那個她,便是輸給了他又有何妨!”
“你胡說什麼?我想要的是你,一直是你,是你!所以別再跟我說那樣的渾話!”他從未如此確定過自己的心意,他一直都明白他想要的是她,以前現在以後,全部都是她。昨日隻是太過吃驚了,才一時接受不了,可一聽說她願意拿自己當賭注,那壓抑著的心終究爆發了出來。
慕琉璃雙手被那雙覆上的大手握的有些微疼,可心底卻泛著甜蜜,他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向她大吼著他要的是她,無視那在坐的所有目瞪口呆的看客,她抽出手主動的摟上了他的脖子,朱唇在他耳邊輕輕的訴說著,“我信你,所以你也信我好嗎?”
拓跋寒第一覺得這女人也有溫柔似水的時候,那粉嫩的唇瓣蹭著他的耳垂,幽若的氣息弄的他渾身發麻,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嗎?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這般挑逗怎麼還能把持得住。
隻能恨現在在大殿之上滿是看客,否則他真想把她壓在身下。
“大皇子不是要賭嗎?那琉璃也想換個玩法,既然拿我當賭注了,那便換我與大皇子比酒量,你看如何?”
“你?”朱礫看向眼前怔怔的看向自己,與自己商量著的女子。不是他吹噓,他從小在酒缸裏泡著長大的,從未喝醉過,別說是她這麼個女子了,就算是酒量再好的男人也拚不過他,所以他從未擔心那人魚淚會被拓跋寒贏去。
“怎麼?大皇子怕輸給我這女人,麵子上不好看?”慕琉璃又淡淡的道了句。
朱礫仰頭大笑,“寒王妃若是想玩,本殿自然奉陪,隻望待會輸了可別忘了要兌現承諾。”
“琉璃雖是女子可也懂得願賭服輸的道理。”巧笑著回了句,麵上沒有絲毫的懼意。
別人不知道,可坐下的慕思煙和慕天風卻知道慕琉璃的酒量,曾經那慕思煙開玩笑逼著她喝了一杯清酒,她愣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來,這點酒量怎麼能與那號稱“酒皇子”的朱礫拚。兩人看來她是必輸無疑了。
兩人端著酒杯互相敬了下,拓跋寒卻拉著慕琉璃的手,低聲道,“我信你,可我也擔心你。”她知道她不是以前的那個慕琉璃了,可他還是擔心她,“你若是輸了……”
“你不是殺神嗎?我若是輸了,你便帶著人再把我搶回來得了。”他那話還沒說完,她半開玩笑的口氣接了一句。
而他卻堅定的點著頭用極響亮的聲音道,“好,若是你輸了,他把你帶走,我便帶著人追到占極,一定會把你帶回來。”他朱礫是說過她輸了她便得跟著他走,可沒說不準他去把人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