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這麒麟莽撞的一直往前衝,差點撞到橫欄在半空中的樹幹,拓跋寒心裏一急直接整個人壓向了慕琉璃,前胸貼著那柔美的背,又是渾身一陣酥麻,這女人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慕琉璃一直身子瞧見護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那手上不知什麼時候被什麼東西劃出了一道道的血口子,正滴著血呢,心裏一個不爽,“麒麟,先找些止血的藥草來。”
麒麟疑惑開口,“不是要尋那血誅草的嗎?”
拓跋寒也急著查看她的周身,“怎麼?是不是哪裏受傷了?”他一直護著她的,沒可能會受傷的。
慕琉璃拍掉那亂摸的大手,“我沒有受傷。”定定的盯著那雙大手,秀眉一皺,“拓跋寒,你難道感覺不到疼痛嗎?”那血痕很深,不知是何物傷的,若是再深上幾分連骨頭都能看見了,這男人居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拓跋寒見她盯著自己的手,才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是自己,“你說我的傷嗎?這點不算什麼,我們盡快尋到血誅草才是要事,不必為我這點傷耽擱了時間。”
這林子多留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險,他本來的目的隻是找回自己的兄弟和幫那藍銘找到救孩子的草藥,什麼麒麟血的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它隻聽我的話。”慕琉璃沒好氣的看了眼拓跋寒。
麒麟跑了幾步往一塊高石上一蹦,扯了一株草向後甩給慕琉璃,“這草弄碎了覆在傷口上麵便能止血。”這人類當它是什麼?尋百草的神農獸?
慕琉璃接過藥草,放在手裏拿匕首的手柄部錘了幾下,又碾了幾下,待變的碎了溢出草汁了,才拉過慕琉璃的單手,輕輕的覆了上去。
許是草藥的藥汁滲進了傷口,弄的拓跋寒眉頭一皺擰成了倒八字,卻哼都沒哼一聲。見血確實不再滴了,慕琉璃才舒了一口氣。
白狼突然在前麵的矮山腳下停了下來,衝著麒麟又吼了幾句,麒麟回了一句,“好,我知道了。”弄的慕琉璃莫名其妙的很。
“怎麼了?到了?”
“嗯,不過白狼說這血誅草長在龍蛇的洞穴裏,我們必須去那龍蛇的洞穴裏才能采到那草。”
“龍蛇?什麼東西?”
“一條自以為是的小蛇罷了,一萬年前見著我都嚇到找洞亂竄的家夥!聽說,我被關了起來它便成了這雲夢澤裏的老大了,我今日便瞧瞧那小家夥怎麼個厲害法,竟敢自稱龍蛇。”有點靈力便得瑟起來了,真當它麒麟一輩子都待在那水底了不成?
“小蛇?”慕琉璃指著眼前的大家夥,有些咬牙切齒道,不知是麒麟視力有問題還是她們見到的並不是同一條蛇。
“一萬年前它就是條小蛇,現在好像長大了。”麒麟看著那盤踞在矮山背麵洞口的巨蛇,好似真不算是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