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步了,到了我再放你下來,你再休息下。”他知道自己對比她來說,真的很沒用,不會辨識毒物,不能入泥潭裏救人,現在隻有這簡單的抱著她走路的活他還是能勝任的,而且幹的樂在其中。
慕琉璃見他那腳步和手臂都穩的很,嘴角一挑,沒想著男人看著不算壯碩,力氣卻這麼大。雙臂盤上他的肩頭,手指在他頸後交叉,把頭枕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嗯了聲。
風沄屁顛的又跑了回來,一臉笑意,“爺,前麵有條河,很大的河。”邊說那手臂還扯開很大比劃著。
上前一手扶著風瀟一手架在風飛又向這那方向走去,拓跋寒也加快腳步,此時每人身上都黏黏的濕濕的別提有多難受了。本是軟玉在懷的,現在可好,全是泥水。把原本那白皙嫩滑的皮膚都遮了起來。
幾人走了有百米遠,終於在一群一人高的樹叢後見到了那風沄嘴裏說的那條大河。說實在的,這河要比他手臂拉長那麼一比劃的寬度要寬的多的多了。
經過鱷魚那一役,風沄現在要警覺的多了,剛剛在岸邊觀察了很久確定沒有什麼危險在喊的大家,“爺,這裏沒有起先我們在河裏遇見的那怪物。”
“嗯,大家都趕快清洗下吧,今晚便在這過夜。”拓跋寒尋到了人並不急著趕路,再說這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疲憊的根本不適合再繼續趕路了。
風瀟拽了下風沄,搭話道,“什麼怪物,我怎麼覺得你們三人就好似沒遇到任何危險一樣。”哪裏像他們都隻剩下一口氣來。
“怎麼沒有危險,毒蟲毒草,巨大的水裏的怪物,比老虎還大的猛獸我們全遇上了。”風沄扳著手指數著,繼而一揚臉,“不過,再厲害的野獸毒物見到咱們夫人也得讓路。”說著邊撩著水清洗身子便說著他們這一路的經曆。
把風瀟和風飛聽的是一愣一愣的,直誇慕琉璃的神奇。那眼裏全是佩服看向慕琉璃。
慕琉璃從拓跋寒懷裏滑下,伸手在岸邊先是掬了捧水把臉洗了個幹淨,才在那河邊看了半天,這河好似真的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而且奇怪的是,這一路延伸的毒草在這河邊也斷了生長。
確定沒事了,便一頭紮進了河裏,全然不顧那身後還站著幾個大男人,再正常不過的大男人。
可某男人卻不能當做沒事人,黑眸對著那其他幾人,大喝了聲,“全都給我轉過身去,誰敢看我便剜了誰的眼。”
慕琉璃卻如魚兒般在水裏遊得異常暢快,剛剛的那剩下的疲憊也消失無蹤了,從水裏猛的探出頭遊向拓跋寒身邊拉著那還在岸上的泥人便往水裏拽,“就算你喜歡一身的淤泥味,我也看著難受,趕快洗幹淨。”
拓跋寒隻盯著那全身濕透,曲線盡顯的女人失了神,一個不小心被她拉下了水,撲騰了幾下便向這那魚兒般的身子追了過去。
這水舒服的很,把那一身的黑泥洗幹淨了,也同時帶走了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爽朗的一笑大手向慕琉璃的纖腰環了過去,“回來,不許往深處遊。”這女人這會是當真放開了玩了,可他卻還是怕她出什麼意外,大手把那亂動的身子禁錮在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