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璃輕睨了眼那藍銘,心裏好笑,連拓跋寒也攔不住她,更何況他這麼個無關緊要的人,抬眼還來碧月,“按照我說的,你去找個奶娘來。”
藍銘看向毫無行動的拓跋寒,“寒王便任由你寒王妃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拓跋寒苦笑,“你錯了,若是可以,我當然希望她能安穩的待著這裏,可我攔不住她。”除非能敲昏她,可誰有這本事呢?放眼看去,沒一個能勝任的。
藍銘沒想大陸上聞名的“殺神”也會有無可奈何的愁容,“寒王的意思是由著她咯?”一個女人不該是男人說一句便照著做的嗎?為何那女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她才是說一不二的那人。
拓跋寒依舊苦笑的搖搖頭,他能怎麼辦?下藥?絕對行不通,那女人身側的那隻狐狸可是能辨百毒的聖獸。抱著兒子威脅她?他可以想到她到時候的表情有多淡漠,因為她壓根就不信他會對兒子怎麼樣。
隻是片刻的時間,拓跋寒的腦袋裏已經流轉過十幾個點子了,卻一一被自己否定了。因為所有的前提是,那女人並不是普通的凡人。
這時風沄和風行正好也各自抱著一大堆的東西回來了,瞧著客棧門口得官兵,立刻急著奔進了客棧,見那拓跋寒毫發無損的站在院子裏,才送了口氣,“爺!東西都準備好了,這些人是?”
“雲夢城的藍城主和他的手下。”拓跋寒淡淡的解釋道。
慕琉璃見風行他們回來了,出言道,“你們去幫著小世子尋些奶娘來。”
風行和風沄有些不解的看向拓跋寒,“爺,王妃的意思是?”
拓跋寒臉色難看的很,“她要去雲夢澤!”
慕琉璃見兩人聽完她的話卻問向了拓跋寒,冷著臉道,“你們耽擱一時,那風瀟和風飛便多一分危險,我不介意繼續等著。”
風行一聽慕琉璃也要跟著,喜上眉頭,忍不住大叫,“王妃也要去嗎?太好了,那這事靠譜多了。”倒不是他不信他們家爺,若是以前那爺還好,現在,那雲夢澤裏隻有強者才能活下來,而他們王妃絕對能擔得起強者的稱號。
拓跋寒朝得意忘形的風行翻了個白眼,這家夥需要這麼明顯嗎?當他是死人不成!“閉嘴,做事去!”
藍銘看著這奇怪的一堆人,莫名的很,一看那侍衛便是信那女人多過寒王,那區區一個嬌小的女子卻怎麼贏的這般的信任力呢?
他不若火寒飛知曉慕琉璃在巨野的卓越事跡,隻當她是個再也普通不過的女人了。這是越想越覺得稀奇。
又過了半天,那門外的小兵架著臉腫的老高的李副將就進了客棧的院子。
藍銘掃過地上跪著的人,一臉的不悅,滿臉的恨鐵不成鋼,“我道你隻是一時糊塗,凡事該有個分寸,才沒有處罰你,一再的容忍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可卻沒想你連寒王妃也敢出言汙穢,合該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