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璃沒想自己的一句話會弄的他一臉的陰沉,何況她根本沒說些什麼,他這好似她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的態度讓她有些不知所以。一扭頭,恢複以往冷漠的態度,抱著兒子鑽進了屋子,笑話!他朝著她鬼喊鬼叫個什麼勁。還有他那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現在隻有你這麼一個女人?那意思這以後會有其它的女人囉?那正好,現在麵前這雲表妹就不錯,他順便收了得了。
“哎,別走!”火寒飛又出聲想攔住她。
拓跋寒臉色本就不是很好看,此時更難看了,“若是在這驛館打擾了開雲王,我們下午收拾了便走了,不需要你開口。”不再好言相對,可又不能再如剛剛那樣趕人走,這兒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地盤。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並不是希望她走,他希望她留下,最好是永遠!“寒王和寒王妃賞臉,自然是喜歡住多久便是多久,寒飛還想請你們卻宮裏住上幾日,也好盡地主之誼。”那樣便能時常見到她了。
拓跋寒心裏對老開雲王上總有些疙瘩,麵色不悅道,“不用了,你們開雲的皇宮,我拓跋寒可沒那本事住。”想以前,他與母妃、大哥一起逃到他們這尋求庇護,可老開雲王卻直接讓人把他們趕了出去,最後母妃才會被敵人殺害,所以他拓跋寒再怎樣,也不會原諒那沒人性的舅舅。
他永遠忘不了,開雲王那冷血無情的嘴臉。也永遠忘不了,母親臨終前那不得解脫的眼神。
火寒飛可以理解拓跋寒的怒氣,自己的父王曾今狠心對他見死不救過,也怨不得他此刻那滿臉的忌恨之色,而他卻要替父王來還這個債,“寒王終究是不願意原諒我父王嗎?”
拓跋寒嘴角一挑,冷哼一聲,“原諒?我倒不知我與開雲王之間有了什麼糾葛了。”臉色一轉,麵色極其的難看,轉身也進了屋子。對於這個話題他根本不想再談及,他害怕再聯想起母妃死時的場景。
屋內碧月正收拾著東西,而慕琉璃則是坐在床邊與拓跋鬧鬧玩耍著。
寒著一張臉道,“碧月你去告訴風行,收拾好了馬上出發。”
碧月含著腰應了聲知道了,便離開了屋子尋風行去了。
卻沒想火寒飛在屋外定定站了一會,還是跟了進去,“寒王這便要走了嗎?”
“開雲王沒長眼?耳朵也不禁使喚了嗎?”拓跋寒半分麵子也不給他,嗆聲回了句。
火寒飛麵色一白,那帝王的架勢馬上端了起來,“孤不知怎麼得罪了寒王,弄得寒王這般的針對孤。”他何時這麼低聲下氣過了,怎麼說他也算是一國之主,從來都是別人順著他的,卻沒人敢甩臉色給他看的。
得罪?他是與他無冤無仇的,可誰讓他是那人的兒子呢。更重要的是,他時刻透露出的對慕琉璃的那種****的愛意更是讓他對他一肚子的怒火。
“寒王這便要走了嗎?”雲沁心也跟著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