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蒙想見見我們二皇子殿下!”青蒙總覺得這女人信不過,衝著她那番狠勁,說不定二皇子現在早已斷胳膊斷腿了。
慕琉璃命令風行道,“把人帶出來吧。”想看看?那她便讓他們見一麵得了。
那蕭戰忌總算是重見天日了,在那馬車裏顛簸了將近一個月了,披頭散發,胡須邋遢的,就像是在深山了生活了很久的野人。見到了青蒙激動的亂動起來,奈何嘴裏塞著布,根本發不出聲音。
“殿下!”青蒙見那麵前除了那張臉還有幾分熟悉外,其它完全變了味道的蕭戰忌,疑惑的叫了一聲。
那個瀟灑威武,貴氣十足的二皇子此時卻成為精神萎靡,全身邋遢的階下囚。
“見也見過了,風行把人拉進去!”
“殿下!你,你怎麼可以那麼對待殿下?”青蒙叱問。
“他是階下囚,我該怎麼對待?一日三餐供著了,難晚上睡覺還想找美女陪著不成?”笑話,她沒斷他胳膊腿就不錯了,還想怎麼對待?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這蕭戰忌惹的她不爽到了極點,先折斷了那手臂再說。
“你,殿下,你暫且再忍耐下,青蒙這就回去稟告王上,下旨救您!”青蒙無耐,隻得先回去了再說。
幾日後,巨野的都城,一個極其古怪的院子裏,一個甚是古怪的亭子裏,一個有些古怪的男人,身著一身白衣,麵覆一張極其精致的銀質麵具,而那男人的對麵站著的卻是幾日前與慕琉璃他們見麵的青蒙。
“主上!我們按照您的吩咐攻入了敖漢,都已經攻下一般的城池了,卻被煜日寒王和他的妃子攪了局。”青蒙單膝下跪,十分恭敬的道。
那銀麵人麵具覆在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聲音也沙啞的有些奇怪,“是嗎?煜日寒王拓跋寒?沒想還是個角色!他那妃子又是怎麼回事?一個女人?”那口氣盡是不屑。
“是的,一個女人!”青蒙點頭答道,“可是就是這女人,打傷了白道和紅顏,還生擒了二皇子殿下。”後麵忍不住接了一句。
“白道和紅顏的功夫先不談,那蕭戰忌的武力流可是三行同修!那女人怎麼可能生擒他?”銀麵人顯然是不相信這事實。
那那女人該有三行以上的武力修為了,這絕對不可能!
青蒙畏畏縮縮的又添了句,“她還破了我的困仙陣!”
“廢物!”那銀麵人突然大喝一聲,一個揮袖,那青蒙便飛出了亭子跌倒在亭子外的小路上。擦拭了嘴角的血跡,蹣跚的又爬進了亭子。
“主上,青蒙知錯!願意受罰!”青蒙不但不反駁,反而順從著認了錯。
“知錯?敗在一個女人手裏還敢回來?”銀麵人音調一揚,語氣不悅的道。
“黑影呢?死了嗎?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嗎?”
“黑影在邊境處統帥大軍沒有回來。那女人是煜日右相家的二小姐,慕琉璃!”青蒙如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