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隻對武力流起作用!”拓跋寒點頭。
哼,那這便好辦了,不用武力流不就得了,她慕琉璃前二十幾年不會那什麼狗屁武力流照樣混成了那傭兵界的王者。
短了一截的長矛握在手裏,看著那麵前漸漸逼過來的巨野兵,一個冷笑發出,“想死?”說罷一個向前,狠狠的刺往地麵,然後就是一聲聲的慘叫聲,她這般遛了一圈下來,那第一層舉著盾的人所有都雙腳掌被人捅了兩個大窟窿,鮮血直流。
盾的弱點是什麼?腳,所有人都思維定式了,以為攻擊該攻人的胸部以讓才能製敵,卻不知那腳也能讓人痛苦不堪。
腳被捅了大窟窿,動都動不得,站也站不穩,疼痛讓人忘了自己還在戰鬥裏,手裏的盾牌此時都顯得沉重了,此時感覺腳上在噴血,哪裏還有心思想著那陣法的配合?
身後第二層的人急了,就聽見身子前麵的人發出一聲聲的慘叫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慕琉璃摸準了時機,把那舉著的盾牌都給踹掉了地,風行和拓跋寒也學著她,用蠻力把那第一排的人手裏的盾都給打落在了地上。
第二層的舉著長矛的,依舊不知前麵發生了什麼事,隻聽著一聲聲的盾牌落地聲,急著刺出長矛,卻因為沒了盾牌的遮擋而露出了手臂,慕琉璃身形利落的刺穿一人的手臂,那人尖叫一聲,手裏的長矛落地。
這其他人馬上自衛起來,這第二層的人和第一層的人亂成了一鍋粥了,那身後的幾層也都擠擠攘攘的亂了章法,整個陣法的效力也不再強勁了。
拓跋寒和風行也幾下幹掉了幾個,那場麵更加混亂了,三人現在卻成了有利的一方了,慕琉璃見到有盾的就直接刺雙腳,見到拿長矛的就直接揮手用武力流把人揮出老遠,那些人的長矛還未來得及刺出人就倒在了地上。
三人越打越猛,越殺越凶!
青蒙傻了眼,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困仙陣,被破了,被一個女人破了!他以為就算她武力再高,在那困仙陣裏也隻能是個凡人,卻沒想那女人就算沒了武力流也想個浴血的女修羅!
很快殺出了重圍,慕琉璃沒回城樓而是直接衝向那巨野的軍隊,一個躍起飛到了蕭戰忌的馬前,手裏半截的長矛刺入那蕭戰忌的馬腹。
蕭戰忌隻覺得眼前一花,接著那身下的戰馬就驚起了,發了狂似的亂動著,嘶吼一聲,奔向那敖漢的城池,任憑他怎麼拉那韁繩都毫無作用。
眼見著那戰馬就要撞上那城牆了,實在沒了辦法,才一掌發力撐著那馬背一個躍起逃離了那馬背,落地才發現了戰馬已經倒在了城牆邊,馬腹有道長長的血口子,鮮血直噴。
慕琉璃幾步追上那發狂的戰馬,見那蕭戰忌跳下來馬,才把手裏的長矛對著那蕭戰忌攻了過去,利落狠絕的身手讓剛從馬上落下的蕭戰忌躲避的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