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沒想他會勸說自己與他們瓜分敖漢,斥道,“拓跋寒沒你們那狼子野心,做不出你那侵奪別人國家的壞事。”他從未動過侵吞別人國家的心思,隻要別人不來攻打他的國家,他從不會先去挑釁別人。
“你我一半一半,利益均分如何?到時候你們煜日國土擴張,自然不必再受其他國家的欺負了。”青蒙輕笑,繼續道。
同樣是男人,他想這樣的誘惑沒人能抵抗,可拓跋寒的眉頭卻動都沒動,反倒是一臉的厭惡,“拓跋寒沒那麼大的雄心壯誌,但煜日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軟柿子!”
青蒙被拓跋寒生生的頂了一句,心中雖然不爽,卻依舊嘴角含笑,“寒王好似誤會了我的意思,青蒙隻是覺得這敖漢國土肥沃,若是寒王有興趣可與我們巨野一同分了這敖漢到時就算想要奪那煜日的王位也不是不可能。”
“你休要再胡說八道,本王沒興趣!”奪王位?他這是什麼意思?若是這話傳到了煜日的皇宮那人的耳朵裏,還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馬上喝住了青蒙的胡說八道,眼裏聲透著深深的不悅。
心中一急,把兒子又交回了慕琉璃的手中,抓過身側豎著的長槍,便飛身躍下城樓,完全忘了自己的武力沒有恢複的事實,還好這一個月他日夜苦練,並不是像慕琉璃想的那般沒用。
再加上本來的底子又不錯,輕功一向是他的強項,這麼一飛人落到了地麵上,腳底輕輕晃悠了幾下,利用那手裏的長槍才穩住身子。
慕琉璃懷裏的小家夥剛接穩,再抬眼就看見拓跋寒那下落的背影了,那晃悠悠才站穩的身子,讓她心頭一緊。該死,若是被蕭戰忌發現他武功大減就不妙了。
果然,青蒙看出了拓跋寒的那星點的不自然,嘴角勾起,“寒王急什麼?莫不是被我說到了心坎裏,真是打算奪那煜日的王位?沒事,此番正好與我們結成盟友,我們殿下自然會幫你奪那王位!”
又是一番的激將之法,就等著拓跋寒上套呢!
若是其它事,拓跋寒還能冷靜對待,可這王位之事不能含糊,若他不反駁,被有心人看了去,再添油加醋的傳到煜日去,他可就成了不忠不義之人了。
幾句話又弄的拓跋寒怒火中燒,舉起長槍就對向那青蒙,“我不管你存的什麼心思,打的什麼鬼主意,我拓跋寒還是那句話,煜日和敖漢統一戰線,隻要你們還打著攻占敖漢的主意,我拓跋寒便不會坐視不理!”
青蒙見拓跋寒有意與自己一戰,再瞄了眼那城樓上麵色焦急一雙眼都放在拓跋寒身上的慕琉璃,心中大喜,看來這拓跋寒在那女人心中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若是能把那拓跋寒引入陣裏,就不怕那女人不來相救。
此番一想來,又看是大聲道,“寒王你這莫不是心裏有鬼?青蒙聽說那煜日王上膝下無子,可寒王卻在一月前喜得貴子,這外人都在議論著這寒王小世子是不是能成為那下一任的煜日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