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阻攔,“姑娘,前麵的路被巨石堵住了,你們還是回去吧。”
“巨石堵住了?”風行幾下躍到高處,看了一會又蹦了下來,立在幕琉璃身前道,“前麵好像真的被堵住了。”
幕琉璃點頭示意知道了,看向最近的士兵問道,“寒王人呢?”
那士兵一聽這問話,不覺警覺,“姑娘怎知我們寒王在此?”
風行身子一正,指著那幕琉璃說道,“這位是寒王妃,來尋寒王來了,寒王可是在前麵?”
風行的話剛落下,那士兵便愣住了,還在心裏嘀咕著,寒王妃?不是該抱著小世子在府裏的嗎?怎麼追他們來了?
“喂,問你話呢?”風行見那小子隻是呆愣著,伸手拍了下那人的肩膀。
“在,在前麵呢。”那士兵被風行這一喝,嚇的回過神來,木訥的答了句。
得到了答案,幕琉璃便什麼也不管大步的向前走去。一路走一路尋找著,幾人瞬間成了眾人觀賞的目標。
隊伍的最前麵拓跋寒正指揮著士兵搬石頭,那十米高的亂石堆整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心裏著急,可麵上卻一片沉靜,“你們下來休息,下一組的人繼續,這石頭必須搬開。”指揮著揮汗如雨的將士們,自己也不幹站著,輕騎戰袍早已褪下,長袖挽到了胳膊肘,搬著腳下的擋路的石頭。
那俊美的側臉在陽光下閃著別樣的光芒,汗珠從額頭滑到鼻尖,從鼻尖滑到下巴,黑眸幽深透著別人猜不透的東西,幕琉璃很奇怪,自己可以在這麼多人之中一眼便認出了那人,既然尋見了,那腳下的步子便又快了起來,幾步上前,對著那正認真的男人輕叫出聲,“拓跋寒。”
拓跋寒那厚實的背突然僵硬了下,直起身子對上的卻是一雙自己想了幾日的臉,是她?不會的,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呢喃自語道,“定是這烈日曬得頭昏了,才會產生這不實的幻覺。”
“拓跋寒。”看著那呆愣的表情和他那淺聲呢喃,幕琉璃又叫了聲。
“王爺!”風行也隨即叫了聲。
拓跋寒移動視線看向風行,才確定自己這並不是幻覺,“風行?你們怎麼來了?”話是對著風行說的,可身子卻向那幕琉璃靠近過去。
幕琉璃懷裏的小家夥瞧見了自己的親爹,那小身子便不老實起來,扭著小屁股向拓跋寒揮著小手。幕琉璃二話不說把兒子就塞在了那正發愣的男人懷裏,才道,“夜雪怎麼說也是我的徒弟,我這當師傅的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她早就想好了理由,一個他不好拒絕的理由。
“她我自然會救,但是你不該來,這兒太危險。”伸手習慣性的抱著兒子,俊眉一擰道,他不希望她身陷險境。
“自然是危險我才來的,否則那夜雪自己便能解決了。”幕琉璃揚著頭辯道,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感情,卻不再那麼清冷無情。
男人臉色一沉,“我知你功夫了得,可現在是兩軍對戰的戰場上,並不是比的誰厲害,你再怎麼厲害也不能一人之軀對抗幾十萬的大軍。”她的身手怎樣他自然知曉,可戰場的詭辯風雲豈是她一人能承受的。看了眼風行,言語嚴厲道,“你的職責呢?為何違背我的命令?馬上帶她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