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拓跋皓脖子裏的繩子正是這“海蠶絲”所製,那別說是她那匕首了,就算是比她這匕首還有厲害十倍的東西也未必能把那東西劃斷。
“若真是”海蠶絲“呢?該怎麼弄斷那家夥?”萬物相克,她就是不信找不到東西克那“海蠶絲”。
“坎肩”小腦袋歪著一旁,想了半天,眼神一亮,而後又一暗,“辦法是有,但也可以說沒有。”
“少給我咬文嚼字,囉嗦,說!”慕琉璃不懂一個狐狸怎麼比人還囉嗦。
“有,據我所知那海蠶是流觴海域才有的東西,而那流觴海域有個島名喚”莫離島“;”莫離島“還有個名號,世人更喜歡叫它”送死島“,顧名思義,人去了那島就別想再回來了。”“坎肩”囉囉嗦嗦的說了半天卻一直沒說到重點。
慕琉璃冷聲聲的打斷道,“你上輩子是啞巴嗎?”
“什麼?”“坎肩”被她那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否則你這輩子怎麼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
“我那是要表達清楚了,免得你去送死!”“坎肩”覺得自己好心沒好報,本是為了她好,沒想這女人卻反過來罵它廢話,“那莫離島上有種鳥,名喚”狂鳥“,狂鳥額上獨角,喜歡捕食海蠶,鋒利的牙齒正是那海蠶的克星。”
“嗯,你的意思是我們去那莫離島上抓隻狂鳥,拔了它的利齒回來,割那拓跋皓的脖子?”慕琉璃問道。
“坎肩”聽完她那話差點沒昏過去,小爪子按在頭頂,朝那慕琉璃翻了個白眼,“你這女人,聽到我話裏的重點沒有?那莫離島去不得,那狂鳥更是抓不得。”它想它剛剛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慕琉璃看向遠方,心裏思量著那島離煜日少說有千裏之遙,可鬧鬧現在還小,若是帶著他第一不方便,第二也怕有些不必要的危險;若是扔下他,第一依舊怕他危險,第二,小家夥現在還未斷奶,她若走了,別的人喂養她可不樂意。
這般想來,這去莫離島的計劃隻能擱淺了。
“坎肩”一直以為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會不要命的趕往那莫離島,卻沒想人家就好似沒發生那事一般,整日抱著寶貝兒子在王府活的異常滋潤。
這般又過了幾日,拓跋鬧鬧的小邪惡本性徹底暴露了出來,每次慕琉璃費了好大的力氣換好了尿布,那小子便像是卡準了時間一般,瀟灑的尿上一泡。
每次拓跋寒剛抱到懷裏,小家夥一個響亮的臭屁把他親爹嚇的忙著翻看那圓滾的小屁股,見是沒有可以汙跡,才放下了心,如此幾番,簡直是在上演“狼來了”的戲碼;最終咱們寒王爺還是敵不過這小壞蛋,光榮落敗。
再看看咱們小“坎肩”,本是一想上床就上床,想蹲桌底蹲桌底的瀟灑自由小狐狸,可自從被小鬧鬧逮到過一次後,就再也不敢亂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