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芸不愧為煜日第一的才女,嬌笑著的幾句話便化解了沈鴻的尷尬。沈鴻立刻點頭順著她那話道,“那老臣便先回去了。”朝著那幹站著的小丫鬟道了聲,“還都愣著幹嘛?帶上二小姐走。”
那兩個丫鬟被他一喝,立馬上前拉著沈亦柔的胳膊就往外拽,拉扯之間,那沈亦柔又摔了個大跟頭,跌跌撞撞的便伸手抓住自己身邊的桌椅用力扔了出去,“不要,壞人,不要,不要抓我。”
這沈亦柔與沈亦芸都拜的“怪叟歐陽”為師,自然是一身好本事,平日裏雖不常用,但整個煜日卻沒人不知她們“煜日雙驕”的威名。一身武力流爆發,卻不是那兩個小丫鬟能攔得住的。
那些個板凳桌椅的,就好像張了眼睛似的,全都向那慕琉璃的方向飛去。外人卻不知道是那沈亦柔故意為之,都以為是個瘋女人在發著瘋呢。
隻有慕琉璃瞧著那沈亦柔那程亮的眼睛,心中冷笑,怎麼?以為用瘋子為幌子便能為所欲為了嗎?惹急了我,我讓你連瘋子也當不成!
拓跋寒眼見桌椅都飛了過來,急著伸出手臂去擋住那桌椅,若是以前也便罷了,輕輕一揮手便能把那些個桌椅化為木屑;可現在不同,他失去了所有的功力,隻是個會些拳腳的凡人,雖然這幾日急著修煉,但也沒有多大的成效。
現在是以手臂直接攔阻那飛來的桌椅,碰撞之下,桌椅是攔住了,可那手臂也被震得微微發痛。慕琉璃見他那步子微微向後移了一小下,才知他現在的功力就連對付那沈亦柔都有些吃力。
身子輕輕一移,轉到拓跋寒的前麵,厲聲喝道,“沈亦柔,你怎麼耍弄你裝瘋賣傻那一套,我不管你,可你萬不該沒事惹事的來我寒王府裏鬧事!”
清亮的聲音帶著迫人的威力,狠絕的神色映在絕美的臉蛋上,轉身把孩子放入拓跋寒的懷裏,遞上一個你安心的眼神。繼而轉向拓跋皓道,“這煜日國,蓄意襲擊皇親國戚是何罪名?還請王上告知!”
拓跋皓挺直了背,輕咳一聲,招來那坐下分管律法的大臣問道,“蘇卿家,你來告訴寒王妃這煜日的律法,蓄意襲擊皇親國戚是何罪名?”
那被點名的大臣馬上起身彎腰行了個禮,文鄒鄒的道,“這依照煜日的律法,若是蓄意襲擊皇親國戚最輕該是處以杖刑兩百杖。”
“嗯,那欺君之罪呢?”慕琉璃冷聲又問。
“欺君之罪那就嚴重了,該是死罪!”那大臣一抹額頭沁出的汗珠,回道。
大廳之上個個心中都帶著疑問,想那慕琉璃怎麼會突然間的問出這樣兩個奇怪的問題;卻沒人敢多嘴問上一句。
拓跋寒輕摟著兒子,小家夥在他懷裏一會拉扯著他肩頭的發絲,一會拽著他的衣襟,玩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