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想是也聽到了聲音,伸著脖子向外張望著,一臉疑惑,自語道,“媚姬和雁芙都不在王府了啊,沈側妃也回了娘家,這會能會是誰呢?”
“待會不就知道了。”
“啊,小姐,要不碧月去找王爺來。”碧月突然回過神來。
“不用。”找他幹嘛,她可不是事事要依賴男人的女人。
院門被大力的推開,正對著院門坐著的慕琉璃輕輕扭頭看了過去,隻見院門外站在最前麵的卻是那日在宮宴上見過的左相沈鴻,那沈鴻身後站著的是沈亦柔和這府裏的管家淩雲,其它幾個不認識的家丁模樣壯漢表情嚴肅的立在他們身後。
“拓跋寒呢?給我出來,還有右相家的那個小賤人。”沈鴻一瞪胡子,罵罵咧咧的進了院子。
囂張的不可一世,淩雲伸手攔住他,麵露難色,“左相大人,這院子您進不得,沈側妃也進不得。”
“為何進不得?”沈鴻推開淩雲,大步向前,“我這便進去了又如何?我倒想看看他拓跋寒能拿我怎樣!”他女兒可是這一國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可是當今的國丈,就算他拓跋寒是個王爺又能奈他何。
慕琉璃聽力甚好,他那句訕罵自然是聽在了耳裏,嬌唇微抿成一條線,那眼裏的殺意有些駭人,輕彈著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幾下,總有些人再你打算放她一馬的時候還不知死活的出來惹事。
就像眼前氣勢洶洶的沈亦柔,一身胭脂紅的衣服,飄蕩在她眼前,還有那口臭嚴重的左相沈鴻。
淩雲沒攔住左相沈鴻,還被沈亦柔狠狠的瞪了一眼,“滾一邊去,這兒沒你的事。”那一臉的嫌惡把淩雲生生震退了幾步。
沈鴻大步流星踏入屋子,正巧對上滿眼殺意的慕琉璃,被那駭人的氣勢震懾住了,良久才輕咳幾聲,掃了眼屋內,“拓跋寒呢?去哪裏了?怎麼隻有你這女人在這?”
慕琉璃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瞥了眼沈鴻,冷眸微微一沉,扯著嘴角冷笑一聲,“左相這是與我說話嗎?那倒是奇怪了,世人見我都會客氣的稱我一聲寒王妃,可左相你這女人女人的叫,琉璃怎知你叫的是誰?”
“你,你是讓本相叫你一聲寒王妃不成!”沈鴻滿臉漲的通紅,胡子一抖一抖的。
“爹爹你看,她就是這般欺負人,我以往在這府裏想與她和睦相處的,可她卻容不得女兒在這。”沈亦柔有人撐腰了,那話裏也氣勢壯大起來,指著慕琉璃就是一陣哭訴。
沈鴻哪裏見得了自己女兒受委屈,平日裏便是常與右相相比較的,這會自己的女兒被死對頭的女兒壓在了腳底下,那張老臉要往哪裏去擺。
“怎麼,左相在這煜日的朝堂為官多年,這點規矩都不懂嗎?”沒了一開始的冷笑,泛冷的眸子一眯,麵帶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