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狂妄的女人,不過你肚子的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不希望他出任何的意外,今個起你必須住我那裏。”他也弄不懂自己為何會這麼堅持要這女人搬去與自己同住。
許是她那狂妄的態度讓他有些不爽,覺得他的威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兩人這一來一去的對話,又開始布滿了火藥味了,碧月嚇得立在桌邊不敢大喘氣,那心裏急的很,她家小姐怎麼能用這個態度與王爺說話,這王爺可是會一個不開心就扭了人家脖頸的煜日“殺神”啊!
口口聲聲他的骨肉,他最多貢獻了一個小蝌蚪而已,她可是天天挺著大肚子的那個,“那王爺你倒是說說會出些什麼意外呢,中毒,落井,被蛇咬?”一說便是一肚子的火氣,若不是他,她絕對會過的很好。
“話說回來了,既然他們那些小鬼敢下毒手,搬到你那裏又有什麼區別?”你以為你是誰?門神不成?往那一站便能辟邪了。
拓跋寒聽她話雖然很衝卻也在理,他還在這府裏呢,都有人敢弄來一大群的毒蛇害人,這便說明那些人根本沒顧忌他的存在。
“這幾日的事我會讓淩雲徹查的,你搬到我那裏多個照應,隻要我不死,沒人能動得了你。”拓跋寒極其認真的道,那雙黑亮的眸子盯著慕琉璃等著她的答案。
慕琉璃看向那一臉認真的男人,她該信他嗎?答案是否定的,不管是誰,她都不會信,這世上唯一值得她信任的隻有她自己。
可此時的她卻點頭應了聲好,原因很簡單昨晚殺的太猛烈了,這屋外的血腥味還未散去,刺激著她的嗅覺,幾度想要吐出來,換個幹淨的環境也不錯。
拓跋寒的院子坐落在王府的右側,整個院子大約占了王府四分之一的麵積,光是屋子便有十五六間之多。
可拓跋寒卻讓人在自己的屋子裏添置了一張新床,“你睡裏麵的那張床,我在外麵,夜裏若是有事喊一聲便是了。”
慕琉璃也不與他糾結,在她看來哪裏睡都一樣,有個免費的門神幫忙站崗也未必是件壞事。
是夜,依舊是王府那個青海竹林。
兩個黑衣女子相對而立,較為嬌小的那人顯然是被什麼事觸動了,整個身子打著顫,像片凋零的落葉在風裏瑟瑟飄著。
“姐姐,你不知今日的情形,聽說那慕琉璃的院子裏到處散落著毒蛇的屍體,嚇暈了好幾丫鬟。”她不敢親眼去確認,卻也被小廝丫鬟們的形容給嚇到了,“那些蛇全部都是頭身分離,死相恐怖,被人一刀斬成了兩截,那慕琉璃親口承認那蛇是她殺死的。”
“你是說她昨夜憑借她一人之力殺了那些毒蛇?”高挑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那些蛇可是她在這竹林裏抓了大半天的,專門挑揀了一些較為壯碩的大蛇,那女人卻憑借著一己之力把那些帶有劇毒的蛇給殺了!
此時麵具下僅露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震驚,連毒蛇這招都對她無用了,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它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