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句句在理,拓跋寒也找不出任何破綻,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咬牙冷聲聲的道,“今晚宮裏有宴會,你與我一同過去。”
慕琉璃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帶著球也得過去?”
“煜日王親自下的旨,想要腦袋就別廢話。”
慕琉璃不是怕自己掉腦袋,因為她的腦袋她做主,隻是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她無意間瞧見皇宮的方向有道微閃的光線直衝天際,想著那老頭跟自己說的話,她可以看見“九龍心石”發出的異彩,她想去確定那“九龍心石”是否真在宮中。
現在正好是個難得的機會,本還想著等生下孩子,就親自夜探皇宮的,現在倒是全省了。
皇宮的規模要比寒王府大了不知道哪去了,這也就好比一個小島跟一個國家的區別。
拓跋寒這一行,除了慕琉璃,還有夜雪和夜炎兩兄妹,慕琉璃隱約聽說著兩兄妹原是敖漢的三皇子和四公主,這次拓跋寒出戰獲勝也是因為他們敖漢的鼎力相助,所以今晚的宮宴一半是為了感謝他們,一半是為了慶賀拓跋寒的凱旋,四人三人騎馬,一人坐的馬車,前後到了宮門外。
拓跋寒是這煜日唯一的王爺,那待遇自是不一般,朝那守門的士兵點了下頭,那馬車就暢行無阻的進了宮。
馬車內的慕琉璃警覺的朝著宮內打量著,那一個殿挨著一個殿的,一條長廊後便又是一條長廊,真的很難分辨,可是她此時的腦袋卻清晰的很,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張張的圖畫般映在了她的腦裏。
秉住心神,微微的睜開了眼,她又瞧見了微弱的異彩在不遠處的天空若隱若現,而她的馬車正是朝著那方向行駛而去。
馬車在轉了不知道幾個彎後才穩當的停了下來,拓跋寒他們也隨即下了馬,慕琉璃挺著那八個月大的肚子從那馬車上躍下,穩當的站在了地上,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般瞧著有些溫怒的拓跋寒。
拓跋寒俊臉不爽,“你當本王的孩子是什麼?這般直接的跳下,若是傷了本王的孩子,看本王怎麼治你。”
那夜炎也在她跳下的時候驚了一下,身子向前想要扶她,被她輕巧的避開了,她不習慣男人的碰觸,特別是陌生男人的碰觸。
慕琉璃沒理會一邊自語的男人,抬著步子向前走去,卻沒想被人攔住了去路,抬眼一看,原是她那不待見她的右相爹。
“琉璃,怎樣這般不小心,你可是懷著寒王爺的血脈。”慕恩嚴厲訓斥的話脫口而出。
“是啊,琉璃妹妹怎麼還是這麼不知輕重,我這做姐姐的都有些為你擔心。”慕恩身後緊接著出現的慕思煙巧笑著也搭上了一句。
倒是那慕天風見了她隻是點頭一笑,沒說話,慕琉璃知道,在慕家除了這哥哥對她不錯外,其它人都以欺負她為樂,其中這大小姐慕思煙最為可恨,時不時的對她打罵,卻在外人麵前裝成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讓她本沒什麼反應的胃突然有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