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一邊緩緩說著,一邊將洞爺湖挑釁地指著團藏。
“知道得不少……看來你這些年也不總是像個喪家之犬一樣隻知道惶惶逃竄,真不該答應宇智波鼬的苦苦哀求啊,留下你這樣的渣滓。”
銀時眉頭一皺,凝聲問道,“當年他對你說了什麼?”
“當年他求我放過你和佐助,我騙他說如果留佐助在木葉做人質的話,我就讓你們兩個都活下來,你沒看到他當時的表情啊……”團藏臉上扯出一個稱不上笑容的弧度,仿佛當時鼬的痛苦和掙紮取悅了他,然後他喊出了一句,“怎麼可能放過你啊!渣滓!”,說著便直接拿著手裏劍攻了上來。
銀時先是聽到了團藏的話有一瞬間晃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年跟鼬對峙時,被問及是否知道止水為什麼而死,對方那一句平淡的“我當然知道。”
原來他真的知道啊,一個兩個都是自作聰明的蠢貨。
然後在團藏出其不意攻過來時,銀時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不得不反手提刀從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擋下了對方的手裏劍,並借力跳遠,重新穩住了身形。
然而團藏雖然因為年邁速度力量有所不及,但戰鬥經驗十分豐富,抓住了銀時這一瞬間的破綻窮追猛打,銀時被掌握了戰鬥節奏,一時有些處於被動。
不得已之下,銀時不得不用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裏劍,拚著受傷強攻一記,奪回了戰鬥節奏。
近身戰開始向著對團藏不利的方向傾斜,於是他果斷拉開了距離,隨著後跳用出了一個“風遁.真空玉”,銀時躍到空中躲開,同時側身一揮洞爺湖,一道巨大的風之利刃便帶著淩厲的攻勢切開空氣襲向團藏。
團藏仍站在原地,顯然並沒有躲過那道極快的風刃,但是他身上雖然沒有傷口,同時右手上移植的十隻寫輪眼閉上了一隻。
很顯然他發動了名為“伊邪那岐”的宇智波一族禁術,這種術十分逆天,隻需極為短暫的時間,就能夠在夢境與現實之間自由切換,將對自己的傷害包括死亡在內的不利因素轉化為夢境,同時將自己的攻擊等有利因素轉化為現實。
而這種禁術的發動需要宇智波和千手兩族的力量才能完成,同時使用一次會導致一隻寫輪眼永久失明。團藏在右手移植了十隻寫輪眼和初代的細胞,這代表他可以發動這種禁術十次,要真正殺死他必須發動十次以上的致命攻擊。
因為這個殺手鐧,所以團藏有恃無恐,不過銀時犀利的攻擊還是讓他有些震驚。他看看地麵被風刃割開的巨大裂縫,又抬頭看向銀時,“特殊的物質可以讓查克拉長期附著,但沒有結印竟也可以讓附著的性質形態都已經變化的查克拉直接脫離兵器外放麼?”
銀時站在遠處的破碎的石椅上,一手握著洞爺湖,聽了團藏的話後有些無聊的挖挖鼻孔,“真囉嗦!又不是動畫製作,戰鬥過程中還要把對手的招式解釋給觀眾聽什麼的……啊,覺得銀桑沒有必殺技不夠賣座是吧?跪下顫抖吧凡人!銀桑現在也有必殺技了!名字就叫做……天鎖斬月!”
“天鎖斬月麼?確實是威力強大的忍術……不過這還不夠!”團藏說完,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銀時揮刀擋下扔過來的手裏劍,一瞬間竟感到了一絲淡淡的撒鼻息,沒人吐槽侵權什麼的真是好冷場……果然要失去了才知道你的付出啊——致本體是眼鏡的新八幾。
見宇智波三小在那邊的戰局已經占了上風,銀時也不想再僵持下去。這裏畢竟是敵人的老巢,而銀時也沒有殺死團藏十次的興致。
於是想著“啊,再這樣下去要帶眼鏡了不知道新穎的人設會不會加點人氣”的銀時,再一次地發動了萬花筒。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隻有這麼一個能力,不能持久也無法造成群傷,但是卻很好用。最重要的是,對身體和眼睛的負擔並沒有天照、須佐能乎等招式大,所以銀時才能在用了多次能力後視力還沒有下降得厲害。
在停滯的時間內,一切皆被停止,團藏自然無法發動“伊邪那岐”,而這短短的兩秒已經足夠銀時用刀削掉他的右臂並挑出他的右眼。
直接用火遁燒掉了二者,銀時這才略放鬆一點。
在這個忍者世界,總感覺火才是最幹淨的,一旦留下/身體組織,不是被用來做實驗各種移植,就是被用作“穢土轉生”的引子。雖然被轉生出來還能如朋友般交談聊以慰藉,不過還是不要打擾亡者的安眠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