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之後的尾聲 夢、重逢、微笑的公主殿下(無責任真正結(1 / 3)

尾聲之後的尾聲夢、重逢、微笑的公主殿下(無責任真正結局)血……

滿地的,都是鮮血。

這裏是……什麼地方?

少年低下了頭,看到自己的腳下是一片駭人的紅,鮮血在腳下緩慢地流動,仿佛擁有生命一般。

很可怕,也很悲傷。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房間,一張寬大的床上躺著一名金發少年,麵容中有著與亞洲人不一樣的味道,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他那有點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湖藍色的眼睛像是海底的漩渦,讓人有一種沉溺其中的感覺。

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著有些朦朧的天花板,往日明亮的眼裏添上了一絲哀傷。

“夢……”

他又做了那個夢了。

那個夢很可怕,他掉進了一個黑暗的空間,那裏什麼都沒有,隻有鮮血,在他的腳下緩緩流動。

很可怕,可是也很懷念。

想不起是第幾次做這個夢了,自從那天開始,那可怕的一天……

無力感侵襲上心頭,他原來什麼都做不到。

除了安靜地抱著她,什麼都做不到,

除了慢慢地感覺她的身體變得僵硬,什麼都做不到。

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

她身上那股香香甜甜的味道消失了,隻剩下血的腥臭味。

她臉上那熟悉的笑容慢慢僵硬,隻剩下空洞的微笑。

她再也不會給他一個手刀、無奈地笑著說他是白癡,更不會再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了。

她,原來已經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他,原來已經在沒有她的世界生活了5年……

————————————————————————————————

“秋紀,今天感覺怎麼樣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向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女。

少女轉過頭,中性化的臉孔讓人覺得驚豔,要不是她留著一頭長長的頭發,肯定就被人認為是男生了。

秋紀看著眼前還留著胡渣的男人,眉輕輕地皺了皺:“韓,醫生,你又,熬夜了。”

斷續的聲音從秋紀的口中吐出來,她像是剛剛開始學說話的嬰兒一般,講話模糊不清、斷斷續續的。

“啊,被抓包了。”韓朗一隻手搔了搔自己淩亂的頭發,另一隻手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拿出一包煙,“秋紀還是那麼細心啊。”

“韓、醫、生!”秋紀眉間的皺褶已經深得可以夾死蚊子了。

韓朗無奈地把煙放回原本的口袋:“好好,我投降還不行麼?”

“哼!”秋紀賭氣般地轉回頭,看著花園裏那些爭奇鬥妍的花草。

不遠處是孩子們遊戲的地方,也是醫院裏最有生氣的一個地方,孩子們的身上穿著跟秋紀一樣的白色病患服,在遊樂設施之間快樂地奔跑著。

“醫生,”秋紀的聲音有點低沉,“我又做夢了。”

韓朗看著眼前的少女,她的蘇醒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他作為她的私人醫生,從中國的醫院跟著她轉到了日本的醫院。本來從一出生就陷入昏睡的她,在經過了多年的治療無效後,應該已經沒有醒過來的可能。可是5年前的那一天,剛從中國轉院到日本的她突然睜開眼睛,像是一個剛剛睡醒的嬰孩一樣,向剛好在巡房的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是什麼樣的夢啊?”韓朗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很快樂,我夢見一個,很好看,的男生。”秋紀艱難地想要將自己的話流利地表達出來,“金色的頭發,眼睛,藍藍的,笑起來很,溫柔,像、像是王子一,樣。”

“王子?”韓朗笑了笑。

“嗯。”秋紀重重地點頭,“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一樣。”

韓朗看了看蔚藍的天,流雲緩緩地劃過天際,不留下一點痕跡,良久後,他才緩緩地開口:“說不定,他是你前世的戀人。”

“鳳少爺,歡迎回來。”機場到達大廳裏,三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向身前的黑發男子恭敬地行禮。

“好久不見了。”黑發男子向三人笑了笑,“應該有5年了吧?”

“鳳少爺到外國留學,的確已經過了5年了。”其中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回答,“請到這邊,車已經準備好了。”

鏡夜放下自己的行李,跟著他們走到機場大門,坐上那輛曾經被夏音嚴重嫌棄的加長版轎車。

原來已經5年了,鏡夜看著車窗外眼前熟悉的風景,回憶慢慢地浮上心頭。

原來那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叮鈴鈴……”手機清脆的響聲在車裏特別明顯。

鏡夜拿出手機,看到顯示的名字,接通了電話,嘴角浮現出一抹輕鬆的笑容:

“環,我回來了。”

下午,陽光明媚,金燦燦的陽光照進了房間,一張大大的紅木書桌放置在房間的正中央,幾個長相出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悠閑地聊著天,

“大家真的好久不見了呢!”可愛的聲音非HONEY莫屬了,“大家都到外國留學了,小環去了美國,小鏡去了英國,而小馨也去了澳大利亞,害得我都好寂寞哦。”

“HONEY前輩明明是跟銛前輩一起到德國的,什麼寂寞啊?”馨憤憤不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