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紀家,他以前隻是在登門訂婚的時候踏足過一遍,以後便隻能遙遙觀望它了。
也許,紀白筠等待的人一直就不是他。她百般刁難他,存心不出府或許就是為了等那人。
中午烈日開始上升,他轉眼瞧了上方的驕陽又望向無聲無息的紀家。終於還是垂下眸子,眼簾遮住了眼裏的陰沉。
對著背後的荷媽擺了下手,傅眀修不甚在意地說道:“走吧。”
“不等了麼,少爺?”
“不等了。”他連頭也不回,直接略過紀家門衛的眼光帶有荷媽打道回府。
人犯傻隻能犯一回,執著也隻能執著一次,若還有第二次,那隻是將自己更早推入失望得深淵而已。
“傅大少,你要走了啊?我們家小姐還沒出來啊,等下找不到人怎樣辦?”紀家門衛受驚地大呼。
傅眀修倒是連回應一下也無,徑直大步走上車揚塵而去。
惟有荷媽諷刺一聲:“既然你們小姐不願出來就讓你們小姐自己去吧,又不是不熟悉路,擺什麼排場啊!還要咱們少爺等!”
傅眀修離開紀家之後,就直接回了別墅。隻是他沒想到,梅姿大白天的還在睡懶覺。
看看日頭,他幹脆將人抱起來直接下樓準備坐車出門。
梅姿在被抱起來的時候驚呼一聲,一向睡眠並不深的她睜開眼來。
隻是,等她完全清醒的時候人已經在車上了。
而傅眀修,一雙手正在她睡衣的大半片滑膩肌膚上流連。
“你……你幹什麼!”梅姿趕緊伸出手將他的手揮開。
大白天的,還是在車上,前麵還有司機的好嗎?
“你這是在害羞嗎?”傅眀修的手抬起她好看的尖下巴,貼近她的身前,熾熱的呼吸拂過她麵頰。
梅姿的臉發了紅,微微縮了下脖子:“是你耍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了,怎的?”傅眀修不僅不放開手,反而在某個柔軟上捏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不願放過她,看見她慌張害羞的樣子他就快樂非常。
“流氓,你……”梅姿想掙開男人的挾製,卻人小沒力隻能軟軟趴在對方的懷中,她眼眸緊張地朝前麵亂瞄,惟恐被人看見這個模樣。
傅眀修卻根本一點也不緊張,他的五指不停磨蹭著梅姿美妙的唇瓣。觸感滑嫩,他倏然想到親她的那種甜香氣。
心一緊,他毫不猶豫地俯下頭含住那紅唇,舌頭輕盈地撬開齒貝,冠冕堂皇地侵犯那柔嫩的內地,吸取記憶中的香甜。
懷裏之人驚惶地睜大眼,原本就軟綿綿的身子更是乏力,細白的兩臂稍一猶豫還是攀住傅眀修的脖頸。
直至梅姿快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時候,傅眀修才堪堪推開她將她摟進自己懷裏。
溫香軟玉,難怪世間之人會沉醉於美貌,他暗暗歎道。
他身邊雖然不缺女人,但是這種沉溺到無法自製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他不是第一次愛人,紀白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但是他可從來沒能從清冷高傲的她身上得到過這些。
紀白筠給他的冷情很多,日漸他也快忘掉伉儷之間那種歡喜。反倒是和梅姿在一起之後總能從她身體上不斷感受到,對於這個他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