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 第十二章 終身誤!(1 / 2)

鬱硯歌望著自己那字出了一會兒神,清揚問:“鬱小姐,這首詩叫什麼名字?跟臨軒那個誰先誰後呢?”

鬱硯歌歎口氣:“名字?它本來叫‘荼蘼’……現在看來,叫‘終身誤’最合適!這首自然是在先,臨軒那首後作和這首的。”

“哎,好浪漫啊,你們一對雅人談戀愛也談得這麼旖旎風雅!我和唐藍戀愛時的節目,就是燒菜做飯,連一起最常逛的地方也是菜市場!”

“嘿,我們不是還一起去看過幾次電影麼?”

“是啊,三個人一起去看米老鼠和小熊維尼!”

鬱硯歌忍不住一笑,如春風拂過:“你們這樣才一定會白頭偕老,百年好合!這才是戀戀紅塵……我們……隻是個童話,太過天真,反而虛幻,沒有絲毫生命力!”

“童話?我最喜歡童話!”清揚做天真狀,拉了鬱硯歌坐下:“來,給我們講講這個童話吧!”

在鬱硯歌猶豫的當口兒,清揚開始連珠炮式地發問了:“你來到海德堡就一直在花漾餐館裏打工罷?我聽花漾說過一點兒你的情況,你決定嫁給臨軒是在認識他一年之後?”

“哎,其實就是這首詩……”

“終身誤?”

鬱硯歌歎息:“是啊,這詩確實誤我終身!”

鬱硯歌花漾跟臨軒分手後就離開了海德堡,她還是留在餐館打工――花漾走之前托餐館經理安頓好了她的工作,她家境普通,花漾在替她操心她生活費的來源。她本來也是以為這兩個人的分手與己無關,很感激地承了花漾的情,留在餐館做服務生。

臨軒那段時間一直待在海德堡,每天晚上都到餐館來瞧一瞧。鬱硯歌在餐館作服務生,安分守己,吃苦耐勞,從來不與這位老板主動攀談,甚至有些回避和冷淡。

鬱硯歌說,當初花漾跟臨軒鬧分手那段時間,花漾天天向她哭訴,臨軒在她心目中形象,就是一個遊戲人間,辜負女人一片深情的花花公子!她對他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店裏沒有了花漾,鬱硯歌自然又開始了每天晚十點,餐館結束營業後趕回學生公寓的生活,打不死的任雪飛適時出現,鬱硯歌又有了新一輪煩惱!

鬱硯歌是這樣形容自己心情的:“我因為一些個人原因,二年前一度非常消沉、沮喪,隻想埋頭把讀書,不想被熱絡的朋友關係打擾,對風花雪月的男女情事厭煩到了極點,偏這小任不知趣,****窮追不舍,我覺得成了負擔,很是鬱悶……”

任雪飛是高幹子弟,性子難免驕奢強悍,大概從沒有在女孩子這邊碰過壁,不懂得看人臉色,竟然越挫越勇,似乎非把鬱硯歌捕到手不可!

清揚理解,在溫厚和煦的師長嗬護下長大的鬱硯歌,大概對張揚的年輕男孩有一種天然的排斥和抵製!她在剛剛失去初戀情人的情況下,愛慕者的熱烈追求的確能夠變成一種負擔。

臨軒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由幕後走到台前。花漾仍有些未來得及收拾的物品放在餐館休息室,其中包括她跟小石頭學寫的一厚疊毛筆字。有一天,鬱硯歌看到餐館裏多了一幅字,裝裱好了掛在大堂的牆上,不同與自己娟秀細瘦風格,是龍飛鳳舞、大氣磅礴地一筆好行書!待到她看到字的內容,不禁麵紅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