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都一個德性,李忠心裏苦笑不已,為何所有人都要誤會他的好意呢?
實在是讓人很費解。
不過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黃兄真是誤會了,別人雖然不知黃兄的本是,可是在下卻是了如指掌,要說對黃兄的了解,恐怕在下一點都不比黃兄自己差,再說了,如果我真要對黃兄不利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拖到現在呢?”,說完還用他那無辜的小眼神盯著黃忠。
黃忠想想也確實是這個樣子,就說剛才在門口看見的那漢子就不必自己差多少。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而這時黃忠的旗幟說話了,“夫君,你真是誤會這位公子了,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對咱們不利的事情,反而還為敘兒治病”。
“婦道人家懂什麼”,黃忠瞪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
一般來說婦人在家裏是沒有什麼地位的,見黃忠發火了,那婦人也隻好無奈的站在一邊,現在她什麼都不相管,也管不了,隻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逢凶化吉就是最好了。
“好了,我也不瞞黃兄了,這次來找黃兄也確實是有事?”,李忠想了半天才說道。
賈詡在一旁沒有開口,隻是沉默的看著,現在倒也沒有發生李忠解決不了的局麵,所以他需要保持沉默。
黃忠冷笑一聲說道:“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心,好了,你可以走了”。
“黃兄何不等我把話說完”,李忠卻是沒有走的意思,看著黃忠說道。
黃忠冷哼一聲,冷漠的說道:”說吧,就算你舌燦蓮花也休想威脅我“,黃忠不以為意的說道,其中的不信任不言而喻。
事情居然到了這個地步,李忠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浮躁,李忠緩緩說道:“在下李忠,承蒙陛下看重,現添為幽州牧,前將軍,此次南下就是為了要尋訪黃兄,希望黃兄能夠祝我一臂之力”,李忠很是誠懇的說道。
黃忠也沒想到麵前這個看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兒居然是幽州牧,一員封疆大吏,而且今日還娶了大漢公主,可謂是位極人臣,很得皇帝的看重。
而且這李忠據他了解也絕不是走後門,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可以說黃忠還是很佩服他的,但是當見到真人了卻又是另一種感官。
想他黃忠現在還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如何能被此等人物看中,說實話他的心裏有些疑惑。
“你真的是”,黃忠問道。
李忠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裏拿出了自己的前將軍印綬,“黃兄還在還有何疑惑”,李忠說道。
“見過大人”,按官職來講,黃忠卻是要比李忠小很多,憑李忠現在的官職就有資格人命校尉,中郎將一類中低級軍官的權利。,所以黃忠老老實實的給李忠行了一禮。
“黃兄不必多禮”,李忠扶起黃忠說道:“對於我此行的目的黃兄盡管不必懷疑,說真的,我真是為了黃兄而來,請黃兄務必相信,假如黃兄還有所懷疑或者說是不信任在下的話,那我也絕不勉強,而且我也會命華佗給令公子治病,請黃兄不必擔心”,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何況是黃忠這樣頂天立地的漢子,這就叫做欲擒故縱。
黃忠思量再三,有些猶豫道:“我知大人乃是好意,不過......”。
黃忠妻子見李忠居然是前將軍,而且又這麼的欣賞自己夫君,如何能不心動,而且像這般的主公能有如此胸懷,試問天下還有幾人,於是扯了扯黃忠的衣袖。
以前黃忠就跟她抱怨說自己懷才不遇等等,如今有了這麼個明主,但是見自家夫君還在猶豫,婦人都很是替他著急。
“黃兄有話請但說無妨”,李忠笑著說道。
黃忠點點頭道:“多謝大人的愛戴,隻不過忠現在乃荊州將領,劉荊州如何能放我離去”,其實這也不怪他有這樣的心思,不得劉表的信任也就罷了,而且自己基本上就是個閑置,大權在副將的手裏,自己隻不過就是個擺設,而且劉表還處處為難於他,就因為他耿直剛烈的性格,弄得現在這部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