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宴會賓主盡歡,士兵們也很高興。
送走了韓馥等人,李忠同眾位謀臣武將來到了大帳。
“子龍,今晚就由你值夜”,雖然說袁紹已經被打得悲慘不已,可是防範之心卻是必不可少。所謂獅子搏兔,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是,主公”,趙雲答道。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李忠朝眾人說道。
此刻的南皮城已經少了昔日的繁華,袁紹軍的慘敗已經讓所有百姓都提心吊膽,雖然他們也聽說過幽州軍如何如何,但是卻沒有親眼見到過,對於未知之事,他們心存恐懼。
連日借酒消愁的袁紹此刻已經昏睡了過去,巨大的失敗讓他有些氣餒和頹廢,與當日走出洛陽時的意氣風發相比,現在更多的是落寞。
“主公”,許攸急匆匆的來到袁紹府邸。
“先生,主公已經睡了”,一名袁紹親兵對許攸說道。
“主公又喝酒了”,許攸問道。
親兵點了點頭。
許攸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裏。
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的袁紹便被叫醒了。
“主公,許攸先生求見”,親兵敲門喊道。
“鬼叫什麼”,被人從美夢中叫醒,袁紹顯得很是不悅,打開門,對那名親兵吼道。
親兵唯唯是諾,生怕惹著袁紹不高興,那可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不高興歸不高興,對於許攸這人,袁紹還是很看重的,尤其是進過了這次的慘敗,他也在沉思,在反省自己。
“主公,這是司空大人的書信”,許攸見到袁紹,連忙說道。
袁紹拿過來一看,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紫。
“主公,司空大人怎麼說”,望著袁紹,許攸急切的問道。
將書信遞給了許攸,袁紹便有些氣憤的坐在座位上喝著悶茶。
許攸看完後苦笑一聲道:“司空大人的這封書信來得太晚了一些”,原來袁逢是叫袁紹先回洛陽,他已經知道了這裏的事,不久之後便讓他到九江當太守,要他盡可能的保住軍隊。
這也難怪袁紹的臉色如此難看,十萬大軍現在已經所剩無幾,此刻的南皮城還不到兩萬,還有兩萬在渤海北方,估計也已經凶多吉少了,這是擱誰頭上估計都不好受。
“主公”,許攸喊了一句。
“不知道蔣義渠現在到了哪裏了,怎麼還沒回來”,袁紹自言自語道。
蔣義渠就是那兩萬大軍的統帥,奉命駐守渤海北麵,監視幽州軍動靜。
好像是為了驗證袁紹的話一般,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進來道:“主公,有北方的消息了”。
“蔣義渠到哪裏了”,袁紹愣了愣,隨機急忙問道。
士兵支支吾吾道:“據斥候回報,幽州軍兵不血刃就占領了浮陽,中邑,章武,柳國,陽信,高成,定國五縣,蔣義渠投降了幽州軍”。
“啊”,袁紹大叫一聲,心情可謂是跌入了穀底。
許攸朝哪士兵一揮手,士兵會意,連忙退了出去。
”主公”,片刻後,許攸小心翼翼的喊道。
“蔣義渠,我非要殺了你這個賣主求榮的白眼狼不成”,袁紹怒氣衝衝的喊道。
許攸哀歎一聲道:“主公,為今之計要想辦法脫身啊”。
“子遠先生有和妙計”,袁紹此刻已經是慌了神了,心神不定的他現在也隻有求助於眼前的許攸了。
許攸想了想道:“主公,想來那李忠隻想把咱們擠出冀州,畢竟司空大人還健在,那李忠必定不敢咄咄相逼。隻是......”。
“隻是什麼”,袁紹問道。
“恐怕咱們是怎麼來的,就得怎麼回去了”,許攸苦笑一聲說道。
“你是說咱們得丟掉所有士兵”,袁紹肉疼的說道。
許攸點點頭道:“隻怕李忠不會讓咱們把軍隊帶走”,無奈,氣憤,此刻最能說明許攸和袁紹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