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別墅外,難得的休息日,卻是狂風肆虐。
然而從門口延伸到床邊,幾乎淩亂。
不同於往日平整的地毯,撕碎的蕾絲睡衣,精工縫製的黑色西裝外套、襯衫和西褲,繡著金邊的真皮腰帶。
甚至是女士最保守的衣服都不著邊際的掛在床腳。
最可憐的是茶幾上的水杯,散落一地,卻遲遲沒有人將它們從地麵上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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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的鍾聲響起,二樓豪華臥房。
躺在床上的女人終於是睜開了眼睛,身邊的一席之地早已經沒有了溫熱,就像是根本不曾有人來過。
他有自己的書房和臥室。
哪怕事後再怎麼的狼狽不堪,他都不願意多看那麼一眼,總是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
也許,他根本就不屑於和她睡在一張床上吧!
孟青離扭頭望向窗子外狂風夾雜來的雨點。
看著被雨水打的亂顫的樹葉。
正如她的心一樣——在亂顫。
這是孟青離結婚這一年半以來,每月都要完成的“公事”。
雖說這是“公事”,不如說是自己還不如一位出來站街的小姐。
隻是自己與別人不同而已。
她有自己固定的金主“爸爸”。
他收取“報酬”,給的她隻管接著就好。
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經過國家承認的,她也沒理由拒絕。
再說她想拒絕,他也不給這個機會啊。
她孟青離貪財好,什麼都沒錢好。
那個男人有錢,那個男人就是“爸爸”,比你親爸爸還親。
你都不能說個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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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運動的疲憊,像是墜落深淵一樣,連指尖都沒有了力氣。
孟青離忍者渾身酸痛,一隻手扶著昨晚被男人折騰的快要斷掉的老腰,另一隻手扶著房間裏所能觸及的支撐物,繡花似的移動到了梳洗台前打算洗漱了一番。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及肩短發,亂糟糟的,更像是剛從柴堆裏爬出來的可人兒。
臉色有點發黃,眼神懨懨無神。
眼底帶著一抹青色,略顯的有些疲憊。
嘴唇還有點微微腫。
身上青一片,紫一片,樣子慘不忍睹,全是激烈運動後的痕跡。
打開手邊的水龍頭,水流聲響起。
孟青離伸出手,捧起流入手心的涼水,打在臉上。
觸感涼涼的。
一番清洗之後,倒是讓人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