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姑娘,你難不成又和皇上鬧別扭了?還是說又讓皇上動怒了?”狄翼著急的問道。
嚴吾玉連忙搖頭,“我沒有啊,他一直都好好,方才前一刻他還在與我說午膳後帶我出宮走走,結果剛說完他就變成這樣了,他到底怎麼回事!?”
聞言,狄翼的眉頭頓時擰在了一起,抿唇說道:“屬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隻要皇上沒有受到什麼刺激沒有動怒,一般都不會發病的,這一次若是按照嚴姑娘所說,皇上怎麼也不會突然變成這樣才是。”
“那現在該怎麼辦?”嚴吾玉看著狄翼沉聲問道。
狄翼思索了半晌,這才咬牙說道:“這黑色的東西在皇上身體內已經有多年,今日就算取不出來恐怕以後皇上的性命也會受到此物威脅,嚴姑娘,你來做決定吧,到底是賭還是不賭。”
嚴吾玉神色複雜的看著難受不已的君無邪,眸中的情緒變化莫測,許久之後才沉聲說道:“賭!若是不將那東西拿出來,君無邪便一日不會得到根治,與其繼續拖下去,倒不如今日想辦法徹底解決!”
聽到這話,狄翼才沉重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嚴姑娘稍等,屬下讓守在門外的太醫進來,這東西多少還是可以借助些銀針。”
說完,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太醫們魚貫而入,看到昏迷不醒的君無邪立刻跪倒了一片。
“都起來!君無邪還沒死,你們跪什麼跪!”嚴吾玉怒吼道。
太醫們頓時身子一顫,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開口說道:“狄翼大人,這,這眼下微臣該如何幫忙才好啊?”
狄翼皺著眉冷聲道:“你,到皇上身邊來,先用銀針護住皇上的心脈。”
那被點到名的太醫心中一緊,顫巍巍的走上前,從醫箱裏拿出了一排銀針,顫抖著手伸向君無邪的胸口。
見狀,嚴吾玉的眼神陡然變的陰冷,一把握住太醫的手腕說道:“你這般抖索,如何可以下的穩針?若是君無邪死了,你可便是謀害皇上的罪名,難不成你想被株連九族不成?”
太醫聞言心中的壓力更大,但是一想到他和全家人的性命,隻好硬生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穩了穩心神這才終於下了第一針。
誰曾想,太醫的第一針剛下,心脈那處便突然暴起一條青筋,緊跟著一道黑色物狀一閃而過。
狄翼的臉色一變,快速吼道:“快!用針立即封住皇上心脈!”
聞言,太醫的額頭上頓時浮出了一層汗珠,急聲說道:“狄翼大人,這心脈一旦封上,半個時辰內若是解不開那皇上的性命可就……”
“我讓你封便封!快!”狄翼暴躁的怒吼道。
太醫隻是瞬間的一抖,便平穩下呼吸手下下針的速度越來越快,額頭上的汗珠也越滲越多。
終於,半盞茶的功夫過去,太醫這才呼出了一口氣,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出聲道:“皇上的心脈已經被封住,大人一定要切記,半個時辰之內不管如何,微臣一定要拔下這些銀針,否則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