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奇怪的歪了歪腦袋。
藤原不比等——?奇怪。
輝夜疑惑了起來……
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實感。
沒什麼值得猶豫思考的,隻不過是一個死去的人罷了。
表麵上是這個樣子。
可是,不知為何,她的意識就沒辦法在【藤原】兩個字上麵轉移。
藤原……Mokou……
除了那印象最強的火焰不死鳥以外,輝夜想起了點別的東西……那些東西,被當做月之都的故事的副產品,蘇醒了。
那是差不多都快遺忘的友誼——————
“永琳,你記不記得當時藤原Mo……”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咚咚咚,走廊裏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與慌亂的叫聲。
門被粗暴的拉開了,鈴仙的麵孔再一次的出現在二人當中,打斷了八意永琳的疑惑與輝夜的思考。
被打斷重要思考的輝夜難得的惱怒起來:“鈴仙!私不記得你何時如此沒有教養……”
“不是的,公主殿下——!”鈴仙很無辜,也很慌亂。
“冷靜下,公主……鈴仙,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吧,我和公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聽到八意永琳的話,鈴仙冷靜了下來。
“……師匠,還有公主……那個藤原妹紅,她來了!”
“什麼?”
下一刻,灼熱的紅色火光,照亮了永遠亭,將白日的永遠亭,點燃。
就連在密室下沉睡的青年,也被那高溫與灼熱的光亮喚醒。
△【二】△
“…………”
前幾日的夜晚,還剛剛下了一場雨,空氣與房屋都是讓人不悅的潮濕。
就在這樣的潮濕早晨當中,竹林被點燃了。
永遠亭的一大片竹林,全都被灼熱的烈火點燃了。
藤原妹紅,冷著一張臉,坐在永遠亭的屋頂上,望著那劈裏啪啦以不科學的方式燃燒的竹林,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
竹林當中傳來少女們的慘叫,居住在永遠亭附近的兔妖,受到了牽連之災。
赤色的眸子望著那群兔子,妹紅一身不吭。
因幡帝看在眼裏,隻能死死的瞪著她,然後得知了自己沒辦法將妹紅瞪死瞪懷孕,就立刻投身拯救屬下的過程當中……幸運的加成與優秀的兔妖群中的人望,沒有人死亡,充其量隻是有些倒黴蛋被點燃了毛發。
沒有看一眼她們的欲望也沒有補刀拿錢的想法,妹紅就那樣坐在永遠亭的屋頂上,放肆的坐在那裏。
“妹紅,你今日是吃了什麼糟糕的壞東西嗎?需要私幫你治療下?”
輝夜惡意滿滿的聲音下方傳來。
隨風飄舞的黑色長發,往常一樣穿著在妹紅眼裏繁瑣的要死人的華麗服裝,手上也撐著裝模作樣的用來掩蓋情緒的紅傘,微笑的幅度,也是頗讓人惱火的一個角度。
妹紅看到這一幕,嘴一凶,咬斷的含在口中的牙簽。
她沒有下去,隻是占著地勢,就那麼俯視著輝夜。
輝夜也沒有在意,也抬起頭,用看不懂的眼神望著妹紅。
“輝夜——!!!!!”
踏出一步,妹紅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有什麼事情啊?蘑菇湯?”
輝夜像以前敵對的那樣,叫著讓妹紅額角發痛的稱呼。
“喂!輝夜!老子問你個問題——”
但是今日,妹紅額外的大度,沒有跟輝夜吵關於蘑菇湯這個名字的哲學,也沒有叫她neet姬。
啪,刀劍落地的聲音。輝夜的腳下,出現了一把斷刀。
從外表看,斷掉的時間並沒有多久,刀口還是十分鋒利的,那尚未褪色的光亮在展示著它的身份——草薙。
“這是你給私的禮物嗎?蘑菇湯?”
“放屁!”妹紅不屑的唾了一口。
“老子是問你要人的!”
“要人?要什麼人?”
“別給老子裝傻!”
火焰從妹紅的手中甩出來,掉落在了輝夜的傘上麵。
眨眼間的功夫,輝夜手中的傘就已經被付之一炬了,手中拿著的也隻是黑色的木炭,焦掉的木炭,將輝夜的手染成了黑色。
“————、——”輝夜沒有說話,隻是望著手中的黑色木炭,似回憶、似痛苦、又似憤怒。
“老子將一個無關的人送到這裏看病——結果你居然真的做出了傷及他人的事情!輝夜——你這個公主似乎越活越失敗啊。有什麼不滿衝老子來啊!你居然還傷了老子的人!”
“你……想說什麼、妹紅?”輝夜露出故作優雅的笑容,可是在妹紅的眼裏是那麼的可笑可恨。
“我知道他沒有死,輝夜,你立馬給老子把他放出來,這是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嗬嗬……既往不……咎?”輝夜笑了。
“你……是在做夢。”笑容找不到任何的痕跡了。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說不通的話,就戰吧!
白發少女從屋頂跳起。
黑發少女,就在地麵上,靜靜的望著。
紅色的火翼,從妹紅的背後誕生。
比以往還要灼熱,比以往還要危險的火焰,將妹紅的身體包了起來。
騰空飛起的不死鳥,空中展現出來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這不是遊戲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匆匆收尾。
帶著少女憤怒聲音的不死鳥的聲音,白日當中的火焰鳥,在空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