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望著白布下的事物,因為無法理解其中的含義,青年發出單純的疑問。
雖然之前很在意這個東西,但是真正的將那神秘的麵紗摘下去後,不僅僅沒有痛快的說出原來如此這句話,反而感到更加的不解了。
秦恩曾經看過一些恐怖電影,因此,在解開白布的時候,他都有心裏準備看到帶著猙獰笑容向他眨眼睛的死人頭之類的東西——畢竟,性格難以確定、帶著不可靠近的醫生與猙獰死人頭、福爾馬林這種禁忌的東西實在是太相似了。
舊年代的恐怖片與偽科學片內都是用這種方式表現的發展,盡管老套,但是也讓人感到深刻。
可是,拉開後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茫然失措,手中的白布也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那裏,就迷茫而又驚訝的望著。
那是一個圓柱體,看起來就像是要保存易腐爛試驗品用途的迷之容器,因為邊是玻璃的原因,秦恩也能清楚的看到其中的內部構造。
是個蛇頭。
黑色的,巨大的蛇頭,跟秦恩的右手一樣大小的毒蛇蛇頭。
張開的上下顎,保持著咬中獵物的形態。
充滿可怕感覺的大蛇頭,甚至秦恩能清楚的看到那顆巨大的毒牙,稍微抬起眼睛看一眼都知道那可不是好看用的牙齒,那絕對是注射毒液用的毒牙……就算沒有因為毒液而死,也會造成強大的對人物理破壞而將人殺死的毒牙。
“目前、課題、——?”視線向下移動,看到下麵貼著一個像小標簽一樣的東西,雖然連在一起秦恩沒辦法讀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已經有過無意間經驗的他挨個將單詞一樣的話拆開,瞬間的就理解了這個東西是什麼。
這個就是八意永琳實驗用來做研究的實驗素材。
“真是奇怪。”
特別。
給他一種特別感覺的蛇頭,讓秦恩感到一些好奇,畢竟在幻想鄉看到的蛇類的妖怪也沒有這樣漂亮——嗯,大概說就是這樣,盡管種族不同,但是秦恩感覺這個蛇非常漂亮,並非是性別方麵的,隻是對於其存在,大概就是人看到能入眼的花朵之類的心情。
右手撫摸著這個容器,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伸出了手,明明知道抓不到,卻還伸出了右手。
“——、——!”
扭曲了。
並非是視野,而是那個在容器當中的蛇頭扭曲了。
像電腦裏的3D模型一樣,被無形的鼠標操縱,開始一點一點的縮小——也不對,應該說有的地方縮小了,有的地方變大了。好像是某人不滿意這樣的作品,打算在這樣失敗的材料上重新塑造,按照記憶塑造其真正的形態。
這樣的行為,從失敗站起來的行為值得承載——……
但是這樣的幸災樂禍的心情很快就沒了,帶著嗤笑的表情立馬凍結了。
咕嚕嚕嚕,容器內的氣泡還在。
“……搞什麼鬼啊,這個。”
太過於奇怪的景色讓秦恩收起了那種無我的心態。
右手,漂亮的猶如藝術大師作品的美麗右手,男女都可的右腕。
……過於即視感的,左手顫抖的摸向現在身體的右手。
沒有消失,右手還在的,完全可以鬆一口氣。
這是什麼惡劣的玩笑嘛?還是說是八意永琳太過於在意這詭異的右手而開始造出虛擬的偽物來YY?這種拙劣的玩笑是最不可能發生的,如果是偽物的話,那麼,他的右手就本來不會對這種東西產生反應。
“難道說這隻手臂還有複製的功能嗎?”
腦海中傳來殘缺的感覺。
仔細回想一下,抓到了一點苗頭……
時間要向前回溯……
正常的睡覺是不可能發生的了、在蓬萊山輝夜的房間大部分都在玩遊戲也沒有發生……繼續向前思考,尋找。在迷亂的時間以前,找到了那點不對勁的苗頭,在某一天,因為鬧到一時發熱而做出了非常勉強的行為,而因為沒有抵擋住最後的疼痛而陷入自我保護意識的那一段空白期……
肯定發生了什麼,看著容器內那一模一樣的手腕,青年如此的確定,絕對不是複製模版這麼簡單。在意識瀕臨斷絕、大腦陷入極端的情緒化的時候,右手產生的異狀——
黑色的毒蛇————
當秦恩的意識從迷糊當中回來的時候,容器內的手臂已經不見了。
右手拿著濕漉漉的另外一隻義肢。沒有任何力量的操作,那隻離開身體的義肢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樣,重新融入漆黑的右手當中。已經重新取了回來,被斬斷的殘缺部分,重新回到了身體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