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我一寫第三人稱就犯暈(1 / 3)

△【一】△

簡單為了實用,沒有考慮到其他方麵的房間,和火車汽車站旁邊的廉價公寓有的一拚的簡單設備。清爽、簡單的過分、幾乎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簡單配置…

因為房子建立在迷途竹林裏,所以空氣非常的涼爽清晰。

難道是因為藤原妹紅玩的一手好火的原因?空氣也沒有什麼潮濕的感覺。

地板嚴密的拚湊在一起,沒有留出多大的縫隙,雖然隔音效果肯定不能期待,但是視覺上還是滿可靠的。

小小的桌子放置在房間的中央,沒有任何茶杯茶水也沒有任何點心,看起來稍微有些可憐的空虛,與其說這是一個人住的、休息的家,不如說隻是防曬防雨的箱子罷了,沒有上鎖的箱子。

窗戶的材料是跟木房一樣風格的、讓人感覺跨越時代的紙窗,稍微一拉就能看到外麵那片茫茫竹海的窗戶。

就這樣好像小匣子一樣的木屋內,有三個人。

露米婭對很多事情都不了解,難以插口,這樣的她很容易對不感興趣的大人話題而厭倦,像貓兒一樣蜷縮著身子,下意識的抱著雙膝,躺在了木牆邊上,陷入沉睡。

秦恩因為狀態稍微有些好轉的原因,也靠在牆上,和另外一個人平行的靠在牆壁上,雙眼望著被打開的窗戶外麵的竹林。

另外一位,房間的主人,藤原妹紅,也是差不多的形態靠在牆上,看著外麵的景色,兩個無所事事的人坐在一起發呆,好像是被社會拋棄的不良少年與不良少女一樣。

算上露米婭的話,這幅景色更像是玩脫的少年少女和已經生產出來的孩子一起掙紮的沒有希望的二人組,史上最沒救最沒有希望的悲慘組合,也許換做心裏脆弱的人,大概會直接就地砍掉重練吧?

——這種玩笑秦恩可不會亂開,無論怎麼說,秦恩、露米婭、藤原妹紅,放到外界絕對不會是那種層次的家夥,與其說是開玩笑,不如說是自我貶低。

紅色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裏去了,看著身上已經變的有些髒的和服,就這樣換個姿勢,盤個腿,坐了起來——

盤腿坐起來的青年,轉了轉腦袋,開口問道:

“身體狀態已經恢複好了嗎?”

“你為什麼關心此事?”妹紅側過腦袋,平淡的詢問著。

“該怎麼說呢。”青年苦惱的敲著腦殼,思索著符合自己性格卻又不唐突的話語:“稍微有些好奇,也有那麼一些,愧疚。”

到底來說說出來了,認為那個失控是自己的錯誤——已經過去了呢,曾經因為突然到手的力量而囂張的時候已經完全過去了,比以前清楚很多了幻想鄉的現狀,也讓青年冷靜了下來,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囂張暴戾不可理喻。

力量暴發戶一樣的心態已經逐漸被收斂了,不顧他人感受的行為也要適可而止,受到的教訓已經足夠多了……那不是追求快樂與自由,那是自找麻煩。稀裏糊塗的做事、毫無意義的行為與各種遭遇已經讓秦恩冷靜很多了。

說起過去……那個時候,毫無疑問的失控了,到現在為止隻出現兩次的失控。

第一次,讓青年殺掉了一個本來無關的少女。

第二次,青年他失去了手臂……

空虛的右手已經被填上了黑色的魔物,雖然有種很酷的感覺,可是想著自己的胳膊寄生著一隻魔物,是誰都不會覺得舒服,睡著的魔物之手——誰知道下次的失控會讓青年變成什麼樣子?

內心思緒萬千,外麵也不過是幾秒鍾的停頓罷了。

“告訴你也無所謂,現狀大概恢複了八成力量,最少也不用擔心用虛脫的問題了。”

對於八成這個數字,藤原妹紅並不怎麼高興,也許這是一個樂觀的數字……但是對於傷痛詛咒隻要自殺一次就可以解決的不死人,這幾個月的恢複過程,稍微有些太過於漫長了。

如果是正常人類的話,那倒是一個值得高興的狀況,但是……似乎也沒有人類能讓秦恩以那種方式撕碎還能複活。

切成碎肉能複活的東西,也隻有像妹紅這樣的不死人,以不知何種手段,幾乎脫離了數據之海(根源之海)的不死存在,就算是魔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如果魔眼隻是這種程度的話。

盡管這樣,可是傷痛仍在,曾經給予妹紅傷害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這可真是的…………”

對不起,秦恩到底還是沒有說出這三個字。

因為中途突然憋回去的對不起,整句話的語氣也變的漫不經心,原本應該誠懇的說出來的話,變味了,好像是在故意氣人一樣的感覺,引人心中發火。

秦恩裝作走神,望著那片竹林,一開始想與藤原妹紅對答的勇氣不知道哪裏去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