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不是那個作為我秦恩的半個導師,對中華武術抱有某種驕傲的武術強者。
她現在,隻是作為一個最底層的、被剝削的無產者。
她在慟哭,她在悲歎,她在惋惜,她在傷心,她在絕望。
“美鈴——”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這個弱小的無產者。
“看開點吧。”
對不起美鈴,我不是你的馬克思佩恩,我不是你的主席,我也不是你的共X黨……我實在沒有勇氣在紅魔館挖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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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次來紅魔館內部了?第二次?第三次?
因為來過幾次的原因,我很快就適應了紅魔館內部的氣氛。
也許是因為紅魔館一些地方被破壞的原因,淡淡的紅霧彌漫在本來就足夠視覺血腥的紅魔館內,無法言喻的來自更深邃處的冰冷,動搖著人的精神。
身體穿過有些寒冷的薄霧的時候,這種感覺最甚。
走過熟悉的大廳通道,繞過那大的讓人感到空虛的房間,擰開西式紅木門,一步一步的踏入紅魔館內。
魔理沙她們的戰況已經激化了,因為剛才我還在安慰美鈴的時候,她們就已經飛了出去,一共是四個身影。
蕾米莉亞,帕秋莉,十六夜咲夜,小惡魔……附帶後來自覺參戰的紅美鈴。
這就是五個了。
“老鄉,你千萬不要進館內啊……”美鈴雖然這麼囑咐我的,但是我還是進來了。
因為戰鬥轉移加戰鬥激化的問題,她們已經跑到霧之湖那裏去打了。
一時間恐怕沒有辦法打完。
而在這段時間內,我則是在紅魔館內行走。
沒有任何氣息,那些背景一樣的妖精女仆們早就在第一時間跑掉了。
紅魔館變的空無一人。
“真黑啊。”
隨著我的深入,光線越來越暗了,一陣寂寥的氣氛沉寂在整個空間內,視線似乎被無限的拉長。因此,我的腳開始稍微加快了節奏,dadada的空
洞聲音在館內回蕩,仿佛踏步在沒有盡頭,連接著大地中心的黑暗溶洞一樣的感覺。
deep-dark-fantasy(……)
到現在,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至於身體狀況勉強還算可以。雖然跟博麗靈夢打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身體意外的有些精神。或許這種持久性與恢複性才是我的優點吧?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融入館內的黑幕當中,對於在裏麵尋找什麼這一點,其實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期待,隻是突然這麼想走一走,總感覺我會在裏麵碰到什麼。
以前來過這裏,有些地方稍微在意,我想趁現在的機會搞清楚。
現在是發生異變,紅魔館能戰鬥的恐怕都去跟靈夢與魔理沙戰鬥去了,危險的東西都已經走掉了。
館內可以說,沒有任何危險了,隻要沒人回來,就沒有任何的危險。
“到了。”
我最在意的地方,終於到了。
那個曾經讓我心悸膽顫的地下室,那個黑暗的通道,似乎連接著異常領域的通道。
【■■■】
警告的雜音電波從我身體某處傳來。
視線開始不可抑製的被混合起來,黑色、紅色、白色交雜在一起,身體像老舊、無法接收到信號的收音機一樣,在這漆黑的黑暗中顯得無比驚悚,在似乎無底的館內,回蕩著,猶如怪物的野性咆哮。
“果然,是在這裏——”
右手死死的抓住心髒,強忍住身體髒腑的警告與絞痛。
心悸感仍在。
通往未知地點的地下室,比以前任何的時候都讓人感到不適,比任何時候都難受。
裏麵居住著的恐怕是非常可怕的某個東西。
很可怕,我很想轉身離去。
但是,越這麼想身體就越不願意動彈。
甚至,想走到底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
意識仿佛被扔到了死與活的兩個接線中。
【■■■】
“呃!不要妨礙我!”
無視黑犬久違的,來自靈魂的警告,用咆哮,壓製住了它的嘶鳴。
不知不覺,聲音也開始變的沙啞起來,猶如被囚禁已久的囚犯一樣。
“哈——、哈——、哈——”
壓製住那種感覺後,回過神,後背已經沾滿了汗水。
未知的通道,仍然是那樣深沉。
更加在意了。
每次,黑犬阻止我,都會發生一些大事。
如果每次我都聽從黑犬的警告的話,我估計,會真的平安的度過一生。
但是那不是我期望的。
“調查一下吧。”
拿起夜兔,將警知感放到最大,將腳步放到最輕,我走入了未知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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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掩的大門。
我啞然了。
一路上我以非常警戒的姿態,在漆黑的走廊內行走。
那是一條筆直的路,沒什麼好說的,除了黑了點,其他的地方都挺正常。
不過,那條路也有些太長了,太黑了。
仿佛是為了要掩蓋什麼東西一樣。
“終點了。”
望著這個虛掩的,巨大的,刻有蝙蝠花紋的大門,我感歎著。
好像是人生走到盡頭一般的……呸!真不吉利。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萬一要是被哪個強大的妖怪惡魔神祗聽到的話,我肯定要悲劇。
伸出手,打算推開大門。
這種虛掩的大門,很輕鬆就能打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