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邵宇的心思,已經全然一心一意的在他的初戀情人那兒,縱使別人為他做再多,縱然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他,但是對於顧邵宇來說,他眼中隻有他的戀人。
阿文很羨慕我,她說她用了四年都感動不了,做不到的事情,我隻用了一個見麵,就讓我在顧邵宇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阿文又怎麼會知道,當這麼一個替身情人的感覺是多麼痛苦。顧邵宇的愛情,讓我時時刻刻的想著自己隻是一個替身。所以,我對他的回應纏綿隻能是無盡的怨恨與惡心。
顧邵宇再也無法給任何人感情,所以,他才會緊緊的守著過去不放嗎?不管顧邵宇的過去是怎麼樣的,至少,他還是一個有過去的人,而像我這樣,我又該去哪裏尋找屬於我的過去呢?我現在,對於過去的印象和記憶半分都沒有啊!
“顧邵宇,你真無情。”我冷冷的對他說道。
“謝謝,這輩子,我隻對你一個人有情。”顧邵宇輕柔的語氣和我說道。這算什麼?這是最偉大的情話?這是最奚落的話語,這是最令我尷尬難堪的告白?那我該怎麼做,我該拒絕他嗎?
“你怎麼知道她喜歡了你四年的?”我終於想起了事情從始至終的某些不對勁。
“總裁辦公室沒有攝像頭,但是有錄音設備。”顧邵宇輕輕的說著。但是這句話,卻無疑把我的所有的自信都打入了無底深淵。顧邵宇辦公室的竊聽裝置,你是為了防誰呢?你是什麼時候安上的呢?我心裏有著無數無數的疑惑,但是我到了最後竟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什麼都說不出來,我隻是楞楞的看著顧邵宇。
“我給你帶的禮物。”顧邵宇說著,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一個戒指盒,他打開後,裏麵有一對鑽戒,然後,他拿出其中一個,上麵刻著兩個非常小的小楷,“水兒”。另一個戒指,則刻著三個字,顧邵宇。
顧邵宇特意的指給我看,然後和我說了他找人打造了這對白金鑽戒有多麼的不容易,然後告訴了我他對我的愛。嗬嗬,真是可笑。他對我,就是這樣愛的嗎?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直接把他細細的捧起來的那兩枚戒指打落,戒指在地上翻滾著,然後轉了好幾個圈,就那麼孤零零的躺在了地上。另一隻戒指早不知道去了哪個角落。
顧邵宇,你還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
戒指上不是顧邵宇和蘇水兒,不是邵宇和水兒,而偏偏是顧邵宇和水兒。顧邵宇,你真的以為我那麼愚蠢嗎?所以,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我嗎?你連正常的結婚戒指都不戴,而偏偏要與我戴這兩個,是你有病還是我看到的這個世界不正常?
我隻是蘇醒一次,我隻是花費了那麼多的努力來堅持活著,我麵對了那麼多,然後出了蘇家後,不斷的有人告訴我。我是水兒,我是水兒。不,我不是。誰會是那個可憐可悲的下賤女人?隻是,我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