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恨那些出賣自己肉體的人。她們肮髒墮落,並且自己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像這樣的女人,她們不該死嗎?”吳越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大聲的說著。
我聽著他所描述的這一類人,怎麼感覺就像是在專門說我一樣?
“你先說說你和那第一個死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她?”劉汐不解的問道。
我也凝神細聽,下麵說的應該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我可不能錯過。
“我和她是在酒吧認識的。那時我因為心情不好,來到x市散心後一個人酒吧裏喝酒,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上來挑逗我,她如同那些夜總會的小姐一般的肮髒,一般的不知廉恥。不,甚至比她們更加的不堪。”吳越激動的說著。
我在外麵聽著,心裏卻非常的不愉快。他之前所說的像那些夜總會的女人一樣肮髒,不知廉恥,難道在他的眼中我們做這一行的就是那麼的肮髒嗎?那這樣的話,小月姐在他的眼中又算什麼呢?
我繼續聽著。
“既然她要過來招惹我,那我就遂了她的意,不是嗎?”吳越冷笑著,“那個女人和我說她在公司裏被人欺壓,她心裏想要報仇,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我就教她,教她去恐嚇那個她想要報複的女人,讓她去給那個女人寄恐怖玩偶。”吳越說著。我聽著他的話,與我想象中的完全符合了起來。
“我本來也就是說著玩玩的,卻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真的這麼做了。而且那個笨女人還在紙盒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紋,她連要帶上手套都不知道,簡直就是個弱智。”
我聽著吳越的話,那這麼說來,那個折紙的愛心又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解釋被害者桌子上的折紙,那個可是出現在被恐嚇之前的。”王子皓和我有同樣的預感,他提到了那個愛心的折紙。
隻見吳越深深的歎了口氣,“那個笨女人什麼都不會做。我告訴她要把折紙放到那個包裹著布偶的盒子,結果她卻弄丟了。當時她解釋說忘記了丟在哪裏,我真是不知道應該說這個女人什麼才好。”
“而且我更沒有想到,那個折紙居然會掉到那個她所報複的女人的桌子上。”提到我時,吳越一點兒都不在意。
我看著吳越,不知道他是真的忘記了我還是不願意提到我的名字,從而用那個“她所報複的女人”這種稱呼來代替。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第一個死者?就是你說的笨女人?”王子皓問道。
“這是她自找的。她把指紋留在了上麵,等日後警方查起來,一定會查到她的頭上的。如果她把我供出來怎麼辦?當然,這一點我沒有與她計較,反正我們也互不相識。但是那個女人,她卻死纏著我,我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可能活在這個世上?”吳越緊緊的攥著他的拳頭,他臉上的對那個女人的恨意,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