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是怎麼生活的？”我問道。說不清楚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關心她。小雯並可以什麼可以賴以為生的職業本領，唯一那個肮髒的……我們誰都不願意提起。所以，我現在隻想知道小雯過的怎麼樣，她過的好不好。
“我之前借了朋友十幾萬，現在她還給我了，我還可以勉強生活。”小雯看著我，隻是她的目光中有些閃爍。
看她這個樣子一定是在隱瞞著我什麼，我抓住小雯的手，“你跟我說實話，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的。”我說道。
小雯低下了頭，她輕輕的說著，“其實，我有空的時候還是會去會所。”盡管她說的話的語音很低，不過我仍然聽見了。她說的有空，應該就是天天的意思吧！我不想再與她計較這個時間問題。我突然想起了小月姐說過的話，水兒，做我們這一行的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或許，這就是我和小雯收到恐怖娃娃的原因？因為過去？還是因為別的仇怨？我不知道。我隻是感覺腦袋很疼，就像有人在撕扯我的神經一樣。顧邵宇，這個時候，你又在哪裏呢？
“那，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問道。在會所這種不幹不淨的地方，最容易被人暗算，也最容易扯上些不三不四的關係。
“沒有，絕對沒有。”小雯拚命的搖搖頭。我知道，小雯一直是一個處事圓滑的女人，而且，她做事沉穩，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那麼……
“子皓，第二個被殺的女人是什麼身份？”我覺得事情似乎有了一些眉目與聯係。
“這個……職業還與案子的發展有關係嗎？”王子皓愣愣的看著我，她不知道我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
“你先告訴我。”我隻有知道了答案，才好得出結論。
“根據資料，她是一家公司的公關。”王子皓回答我。
公關？這與我想象的有些出入，難道又是我多想了嗎？難道那個凶手殺人真的隻是一個概率問題？不管是小雯還是我，我都不會容許我們兩人被殺死的。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在凶手殺掉我們之中的某個人之前，就要阻止凶手。盡管這很難，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問職業的原因了嗎？”王子皓見我似乎有些忽視他，於是他自己說話，找幾分存在感。
“我本來以為那個凶手專門殺從事“小姐”這個職業的人，不過這麼看來倒是我想多了。”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王子皓也知道我的職業，如果他會因此而介懷的話，那也算是絕了他對我的念想。
王子皓聽完我的話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吩咐了旁邊那個警員什麼，之後我就看見那個警員匆匆的離開了小雯的家。
“對了小雯，你有沒有收到過一個紙折的愛心？”我問道。這是凶手殺人前的必用手段。
小雯聽了我的話後，她進了臥室，然後翻箱倒櫃的在尋找著什麼。“水兒，你說的是這個嗎？”小雯把手中拿的那個愛心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