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幽穀空山之中,陽光明媚樹葉沙沙,到處散發著春的消息。
宇文嘯悠悠然地在這個山穀中睡了兩天兩夜,李言鬆爆炸帶來的後遺症徹底消失。
醒來的刹那就是一臉的震驚。
他渾身光芒閃爍煙霧繚繞,置身在一處湖泊之中。
明媚的眼光照射著大地,微風習習吹來了陣陣花香,四周環境令人心曠神怡。
“嘯兒,你感覺怎麼樣?”
宇文嘯正在感受四周的美好,嚴王的聲音響在了耳邊,湖泊的另一角竟然還有一個人,青雲殿的殿主嚴王鐵風子,此刻的他一臉的平和,再也沒有之前他一掌撚爆孫雲的狠厲,又變成了一個路邊老者,雙眸之中不時地閃爍出慈祥的光芒,完全一副和藹可親的長者形象。
“嘯兒,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嚴王再次問道。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
宇文嘯話是雖這麼說,不過他還是仔仔細細裏裏外外把身體檢查了一遍,就連他的星宮也看了一遍,他可清晰地記得李言鬆的命能之火引發了大爆炸,還有當時狼藉不堪的一幕。
“師父,真的沒事,而且我覺得我的生命樹更加旺盛了!”
宇文嘯說得是實話,他覺得現在精神飽滿,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覺得抬手就可以把一頭猛虎給鎮壓了,這完全是發自骨子裏麵的一種自信。
“師父,我們這是在哪兒?”
宇文嘯隨眼看了看,這裏綠意盎然到處一片生機。
他可清楚地記得青雲殿那邊現在是秋天天氣,到處都是秋的消息,抬頭都是秋的景色。
“這裏離我們青雲殿有千裏之遙!”嚴王鐵風子淡然說道,“準確地講有兩千五百裏遠!”
“千裏之遙?兩千五百裏遠?”
宇文嘯眼前一陣的眩暈,完全被嚴王的話給震驚到了。
修真之人還是很玄幻,隨意一個動作就是百裏之遠,距離在他們這兒就是一個數字。
想當初他第一次來聖元宮,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學道弟子,身邊有秦玉陪伴,兩個從老家一路趕過來,雖然是快馬加鞭也足足走了一個月有餘,而那僅僅是一千五百裏地。
“這裏離你的家鄉並不是很遠,估計以你的腳程也就是八九日的事情!”
嚴王說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笑容,仿佛中他隻要看到宇文嘯就是一個微笑似的。
“多謝師父送我回來!”
宇文嘯眉開眼笑,眼珠子骨碌碌轉動明白了嚴王的良苦用心,他這是要送佛送到西了。
“嘯兒,我隻能送你到這兒了,再往西就是三方勢力範圍,我進去多有不便,你自個兒要小心了!”嚴王看了看西方,目光所及的範圍就是一片朦朧,“你葉師兄可能就出生這個三角地帶,具體的出生地方無法推演出來,但是根據他靈魂顯現的刹那推斷應該就是這裏!”
“放心吧,師父,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葉師兄的,爭取讓他回頭是岸再回青雲!”
“回青雲不回青雲都無關緊要,隻要他能夠改邪歸正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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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嚴王說到這兒,雙眸之中閃現了明顯的傷感。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不過還是被宇文嘯給看到了。
嚴王身子一個動彈,他人從湖泊中飄了出去,緊跟著宇文嘯也出了湖泊。
“嘯兒,坐下吧!”
嚴王右手一擺,他和宇文嘯的麵前出現了一張古色古香的四方形木桌,桌子上兩個茶杯一個茶壺,淡淡的茶香飄逸而來,正是雲盤上的特產雲霧茶,隱隱約約中一股淡淡的雲霧。
宇文嘯再熟悉不過的味道了。
在雲盤山三五個月,喝夠了被人三五十年喝的雲霧茶,他現在的腦袋靈光都有它的功勞。
兩人就這樣麵對麵地坐著,整整喝去了三盞茶的功夫,他們還都在沉默。
“嘯兒,我在你的體內封印了一重力量!”
嚴王看了看西方的太陽,臉色平和雙眸平靜。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盡量不要去解印它,每解印一次你的身體就被傷害一次,必定這是外來力量會有一定的副作用,不過在關鍵的時候,它卻是可以救你一命,意外總是有的!”
“謝師父!”
宇文嘯一陣的歡喜,急忙放下茶杯給嚴王行禮。
嚴王給他封印力量說明嚴王真的把他看成了自己人。
封印力量的人往往都是他們最疼愛的後輩,寄托著他們的希望,是重點關照培養的人,就好像李言鬆李延一樣,他們的體內都封印著一定的力量,以備不時之需關鍵時刻是救命的一根稻草,隻是可惜李言鬆的那重力量還沒有解印出來就被宇文嘯給震殺了,落日沒了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