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大家照相啦!”左宮澤拿著一個照相機左呼右喚的,忙得不可開交,偏偏這時候還十分吵鬧,左宮澤都要把嗓子喊啞了所有人才安靜下來。舒殢殩獍
“唉,把那個南宮磷給我叫過來,居然敢偷懶!”左宮澤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居然拋下自己一個人出去玩,肺都要氣炸了,你妹的,老子在這裏辛辛苦苦地幫忙,你給我在花叢裏麵泡妞,小心我告狀!
“先生要不要我幫忙啊?”左宮澤滿頭大汗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女聲,肩膀上也是搭上了一個潔白光滑的手背。
咦?怎麼這麼熟呢?左宮澤納悶了,按理說這個聲音,難道是……
“怎麼,才隔了這麼久就忘記我了?”女聲似乎有些生氣,走進了一步,一股女生愛塗的香水味傳入了左宮澤的鼻子中,好像真的、可能、也許就是她。。。
“喂!左宮澤,現在怎麼到你慢吞吞的了?快——”點了。正在朝左宮澤呐喊的南宮磷看到左宮澤後麵的那個女人愣了一下,後麵的話也就喊不出來了。
“……沒想到南宮磷也在啊!”後麵的女人看到南宮磷的時候愣了一小會兒,隨意又嬌笑起來。
“你怎麼給放出來了?”南宮磷作為一個好兄弟,其實是很不稱職的,俗話說“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在南宮磷身上體現出來的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看到“兄弟有難,也過去插兄弟兩刀”的那種人。
“放?用的還真是準確啊?”女人雖然嘴上逞強,可是拍在左宮澤肩膀上的手緊了,一下子捏住了左宮澤的肉,疼的那也是齜牙咧嘴的,南宮磷,我怎麼這麼衰,遇上了你這個損友,沒看見你兄弟我正在承受非人的“折磨”嗎?
“澤,你在哪裏啊?”生日晚宴亂哄哄的,錦曦因為是女主角,被擠在中間,也沒有辦法關注到別人,此時已經結束了,忙著在人群中找左宮澤。
“錦曦來了,正好,老朋友聚聚啊!”女人放開了左宮澤的肩膀,還裝模作樣的拍了拍左宮澤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
“嘶……”痛死了,肉肯定都被這個女人捏青紫了,回家要用藥膏好好地塗一下。
“原來你在這裏啊!怎麼不——”過去找我。錦曦話還沒有說完看到錦曦後麵站著的女人同南宮磷一樣都被嚇了一跳。
大照來所交。“錦曦好久不見啊!”女人倒是很淡定,向錦曦招了招手,仿佛剛才發生的隻是一個笑話,一個助興表演一樣。
“依依,你,你怎麼來了?”一語道出女人的真麵目,竟是妄想傷害錦曦的安依依。
“怎麼?不歡迎我來啊?”安依依跟錦曦就好像是多年不遇的好朋友一樣,車禍的事情好像全部人都忘記了。
“怎麼會?”到底還是一場同學,總不可以趕盡殺絕。錦曦吃出於禮貌並沒有不給安依依好臉色看,而是真的和安依依聊了起來,之前的不愉快隻是一時的生氣。
“唉!哥們兒,那安依依什麼時候和嫂子這麼好了?”南宮磷有些不敢相信,擦了擦眼睛,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還要去打聽打聽呢!這次安依依要是再敢傷害錦曦別怪我不客氣!”左宮澤憤憤的說道,眼裏滿是堅定。
偏偏這時候有一個人不解風情,幽幽的說了一句話讓左宮澤麵子掃地:“這貌似是因為你引起的……”不用說,這人肯定是木青絕了,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毒舌嗎?就算有也沒有木青絕這麼厲害的。130Fn。
“切……這是我左大公子的魅力所在。”
“以前是誰在機場裏麵大喊的啊~~~”
“那純屬意外,意外,懂不?”
“意外嗎?那麼發生的次數可真夠多的。。。”
“……”
最後的戰況很清楚,木青絕以最佳口才戰勝了左宮澤,完勝!
咱有點兒扯遠了,說回錦曦這邊吧。
“錦曦,還記得幾年前的事情嗎?”安依依沒有了剛才那副趾高氣揚的感覺,反而有點兒,那麼一點兒寂寞。
“早就忘了……記那麼清楚幹嘛?”錦曦微微一笑,仿佛春風吹過令人神清氣爽,安依依終於知道為什麼錦曦可以享受到左宮澤的悉心照顧,為什麼可以得到左宮澤完美的愛,為什麼可以每天都過得這麼快樂……
“嗬嗬……錦曦,你知道嗎?我當時反省了很多,很多。”安依依望著天空中耀眼的繁星,突然感慨萬千,冥冥之中自有定律,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嗯?”錦曦其實對於安依依還是存在著一些害怕心理的,沒想到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學竟然會想殺了自己,如今又可以待在一起說話,警戒心還是有的。不過對於那麼多年前的事情在真的早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