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櫻,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沒有心嗎?”北夜城冷笑之後突然問道一直沉默的安落櫻。
安落櫻突然開口:“北夜城,你說我沒有心我就是沒有心,因為你的思想往往就是按照你的思路來,別人更本就不能左右的你的思路,你隻是一味的按照你自己所謂的思路來辦一些事情,想一些事情,你有沒有問過自己你有時候的思路不一定是對的?”
“安落櫻,我的思路?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的全都是錯的?還是一切都是你所謂的思路。”北夜城一直看著安落櫻。
安落櫻覺得和北夜城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交流,說道:“我沒空和你討論思路這個問題,我現在就隻是想走出這裏。”
“……”北夜城一句話也不說的坐到一邊,他突然起身不知道有走哪裏去。
安落櫻看了看北夜城去的方向,安落櫻覺得北夜城真的太不道德了,把她一個瘸子扔在這裏,她不會不回來吧…
此時的N市醫院。
顏可兒已經等待了北夜城三天,可是根本就沒有看到啊北夜城。
門把轉開的聲音突然傳到顏可兒的耳朵裏,她心裏麵一喜,可是迎麵而來的人讓顏可兒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進來的人是一個身穿黑色衛衣的女人,臉上帶著口罩墨鏡還有鴨舌帽。
“你是誰?”顏可兒看這個奇怪的女人。
“姐姐,你忘了我是誰?”
熟悉的聲音傳到顏可兒的耳朵裏,她瞬間心一驚,咽了咽口水…不會…
那個女人伸出纖細的手摘下自己臉頰的口罩,墨鏡。
直至墨鏡摘下的那一刻,顏若兒的臉頰就落在顏可兒的視線裏麵,臉色有點過於慘白,顏若兒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顏可兒。
“顏……若兒……”顏可兒有點口齒不清的說出了顏若兒這個名字。
“姐姐…你害我害的好慘!”顏若兒話落,舉起一把刀朝顏可兒刺去。
“不要….不要…”
“不要!”顏可兒本來睡著了,突然從夢裏麵驚醒,大汗淋漓的看著四周,不聽的喘著氣,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幸好是一個夢…看來她一定是想的太多,因為她知道顏若兒一定不會醒來的,顏可兒平複了自己的心情。
手有點顫抖的拿過手機撥打出她安排在顏若兒身邊護士的電話。
待那邊電話接通後台,顏可兒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顏若兒她怎麼樣了?沒有…沒有什麼遺忘吧?”
小護士那邊,她走到顏若兒病房的窗子前麵說道:“顏小姐,您放心吧,她沒有什麼事情,還是和一個植物人一樣。”
“好…你繼續盯著她…”顏可兒的聲音有點無力的說道。
小護士掛掉電話之後,本來是想要轉過身收拾收拾的,結果才轉過身的時候,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重重的板凳直接送到了小護士的腦門上,小護士倒在地上,額頭上留出鮮血,板凳也落在地上,聲音不大不小……
“去死吧你!”顏若兒站在小護士旁邊,摸了摸後腦勺的傷口,臉色慘白的看著地上的護士。
顏若兒兩天之前就已經醒了,這幾天她也在找一個方法可以悄無聲息的走出去之後殺了顏可兒,奪回自己的一切,本來兩個人可以有公平的交易,可是沒有想到顏可兒這個賤女人,竟然在背後捅了自己一刀,竟然她無義也就不要怪自己無情。
顏若兒走到緊急信號前用手用力的按了按,瞬間病房裏麵警報聲大響。
看了看門外顏若兒推開窗戶,她所在的病房幸好是3樓,顏若兒咽了咽口水,因為她現在身上還有傷,如果她就這樣跳下去,很有可能會把傷口給弄裂開。
顏若兒也就隻好扶住陽台一步一步的踩在下麵的陽台,跳下窗戶的顏若兒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經紀人。
有點冰冷的街頭,顏若兒一身病服在街頭等待著經紀人的車子。
一輛白色的車子停在路口邊,駕駛座上的窗戶拉開經紀人小知看著顏若兒,她連忙說道:“若兒姐,快點上來。”
顏若兒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說道:“開車。”
“若兒姐…你為什麼突然宣布戰狼不拍了,還說要和UE解除合約?”邊開車邊問道旁邊的顏若兒。
顏若兒隻是冷笑一聲:“小知,我可沒有說這些,不過現在比起我的明星夢,我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麼事情?”小知多嘴的問了一句。
“有些事情就不需要你的過多問,你趕快幫我訂去N市的機票,對了小知如果我這次去出了什麼事情,把鑰匙這個拿著,去我的私人公寓去我的衣櫥第二格有一個保險櫃,那這個去打開把裏麵的文件交給北夜城。”顏若兒把鑰匙交給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