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畫畫?畫室裏的那一副畫就是你畫的?”聽到安落櫻這樣說,他就想到了剛才去畫室裏看到的那一副畫。
安落櫻仔細想了想,也沒有一心去看北夜城揉的那個地方。
北夜城見安落櫻的注意力被轉移了,手裏的力道也微微用力。
想了又想的安落櫻甩了一個響指道:“沒錯,那是我之前去畫的,怎麼了?不好看嗎?”安落櫻對於畫畫自我感覺良好啊,她不覺得哪裏不好看。
“隻是覺得很好看,對了你喜歡畫畫是嗎?”北夜城如實的回答道,他牽過這個女人的手上麵也有點繭子,竟然還能畫出那麼好看的畫。
“嗯喜歡。”隻是她的身份也不允許她天天去畫畫,現在都有點生疏了,她這雙有點繭子的手也有點不適合畫畫。
“北夜城你麻利點啊!”安落櫻沒有等北夜城接話又道,真是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她注意力差點就被轉移了。
北夜城也沒有說話隻是專心揉散她腳踝上的淤血。
又過了一會兒,北夜城才為安落櫻揉好抬頭就看到安落櫻熟睡的容顏,拿著紙巾擦了擦滿是藥水的手掌,將她抱到大床上後,用寬大的手掌理了理安落櫻額頭前的發絲。
微微碰到了有點點傷疤印跡卻不明顯的地方,她額頭上的傷疤留的淺淺的如果不近距離觀看也看不到,這傷疤是怎麼留的北夜城在清楚不過了。
北夜城親親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輕的說道:“晚安,笨女人。”
熱火朝天的酒吧裏,帥男靚女熱火朝天的頭發甩甩。
蘇酒伊穿梭在人群之間,哎呀我去這地方太急了,她是來問問彪馬那個處理的如何了,這裏前幾天發生了那種事情還那麼熱火朝天,蘇酒伊很少來這種地方,除了必要的時候她回來,平常去的也就是遊戲廳休閑之類的地方。
本來就是美女的蘇酒伊也惹了不少男人的關注,蘇酒伊沒有注意到的是突然一個就會一下從後麵抱住了蘇酒伊,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美………美人………來……陪……大爺喝一口,以後大爺我……罩著你…”酒鬼語無倫次的道,後麵還跟著一群混混。
蘇酒伊很想一巴掌呼死那個酒鬼罩你二爺的,我特麼需要你罩?但是酒鬼力氣太大了,蘇酒伊拚命一的想要掙脫開這個酒鬼的“擁抱”。
氣死我了!蘇酒伊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又有點所謂的“暴力”傾向,抄起旁邊的酒瓶往後砰的下,砸到了後麵的酒鬼。
因為酒吧裏的聲音太大了完全蓋過了這裏發出的聲音,酒鬼摸了摸出血的腦門像是被砸醒了之後說道:“臭娘們!敢打我!”酒鬼想要一巴掌打過去,蘇酒伊直接來了斷子絕孫腳。
“嘶!臭娘們,還不快去給我抓住她!”酒鬼捂住自己的那個地方,怒氣衝衝的對著後麵幾個混混說道。
“是。”頓時好多個混混就朝蘇酒伊那邊跑過去。
蘇酒伊看到那群張牙舞爪的混混,她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同時對付那麼多人,而且還是混混,隻能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