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北夜城就看到了,安落櫻源源不絕的拿著枕頭硬是把那麼大一個床分成了兩半。
被子最後隻剩下了一床,安落雪死抱著不肯撒手。
北夜城要去那被安落櫻排成一條線的上麵的被子,安落櫻怎麼可能讓北夜城拿走上麵的。
直接一腳壓在北夜城要拿的被子上。
“你不能動上麵的!我好不容易搭好的,萬一亂了怎麼辦!”安落櫻理直氣壯的道,那表情也在向北夜城宣誓,你就是不能拿走!
“安落櫻,你有點不講理了,你拿走了我就不用了?”
“你那麼大一塊本來就不用,我是個弱女子,如果這個不擋萬一我說萬一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必須要堤防。”安落櫻反駁。
“我是那樣的人嗎?”北夜城反問。
“你是你本來就是,從你把我騙上飛機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那樣的人,對,沒錯你就是。”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有嗎?我咋不知道?”北夜城假裝自己不知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全是妃言冶一手安排的,他被妃言冶騙上飛機的時候才知道的。
“你還裝傻!”安落櫻突然吼了一聲,抄起旁邊的枕頭砸向北夜城
都說女人不好惹的說。
“這就是顏陸晨那家夥說的潑婦嗎。”北夜城看到安落櫻的樣子,想起了顏陸晨當時在他麵前是如何描繪安落櫻的。
“什麼!!”安落櫻怒了,什麼潑婦,罵誰是潑婦,但凡是一個女人都肯定不能容忍特別是男人說自己潑婦,當然安落櫻也不例外。
安落櫻毫無形象那著一個枕頭,走到北夜城麵前帶著質問的語氣,完全沒有意識到誰是老板。
“北夜城,你罵誰是潑婦,你才是潑婦,你全家是潑婦!”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有說。”北夜城一向冷眼不廢話今晚的他一直在懟安落櫻。
“啊!敢罵我是潑婦,我從小到大除了被瀟宸那家夥說是暴力女還沒人說過我是潑婦,北夜城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名字倒著寫。”邊說還邊挽袖子。
“大戰”的帷幕拉開,安落櫻毫不示弱抄起她辛辛苦苦搭的防禦線裏的枕頭。
也沒有平常裏所謂的冷靜了,我砸,可是安落櫻砸北夜城躲,枕頭砸壞3個了,都還沒有砸到北夜城。
“北夜城!停下!”安落櫻聲音特別大。
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的直接動手了,但是北夜城真的沒有下狠手全程都在讓著安落櫻,知道北夜城一個權勢怎麼大的男人自然是武藝和身為黑道第一殺手的安落櫻不分上下,兩人折騰了好大一會兒,安落櫻也沒有打到北夜城,致使她的心情也不太好。
要起來的安落櫻,因為太累了,踩著腳底下的床單加上本來就滑的大理石地板,也因為安落櫻用力過猛的原因。
整個人向前倒下去,直接摔在某個人結實的懷裏,確切的說不是懷裏,而是唇瓣直接印在了他的唇瓣…兩半唇瓣的貼合,讓人有說不出的感覺,安落櫻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就任有兩個人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安落櫻的頭發完全蓋住兩人。
此時她們的一舉一動全都被對麵陽台的人看著清清楚楚,手裏的杯子直接摔在地上,紅酒濺在了衣服上。
“顏小姐,您的傷雖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不能太在這種冷風下麵站著。”旁邊的保鏢。
“閉嘴!”顏可兒在這裏下了飛機是想到這裏來選禮物,但是剛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北夜城和一個女人在鬧著玩,看到北夜城的時候心裏就很想上前,又想著那個女人是不是傑克說的白狐?她看到兩人盡然直接吻在了一起,心裏的火氣特別大,所以怒的直接把杯子摔破,眼神裏的狠辣清晰可見。
安落櫻和北夜城兩個人大眼瞪大眼,安落櫻在上北夜城在下,幾乎保持了這個姿勢大概幾分鍾的樣子,安落櫻立馬蹭的一下跳上了床,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假裝沒有當剛才的意外是一回事,隻是道:“你睡那邊我睡這邊,還不快點睡覺,我關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