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朗琅,也是一個古怪的人。
可能是跟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係吧。
朗琅的父母在他上小學的時候就離婚了,朗琅爸爸就帶著他跟繼母一起生活。
朗琅的爸爸雖說帶著他一起生活,可是對於朗琅來說,卻感受不到一點溫暖。
“家的港灣”“家人”好像跟他一點都不搭。
他沒有感受過一次的家的溫暖。對於其他孩子來說,父母的疼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到他這裏卻是比登喜馬拉雅山還要艱難。
你們知道那樣的感受嗎?
放學回到家裏,繼母心情好,就會多做兩道菜。若是心情不好,就連飯都沒有的吃。
壓抑,如同死屍一般的壓抑。
所以,那時候的朗琅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過,在他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身體裏,卻有著一股骨子裏的傲氣。
一旦被激活,誰都不敢招惹他。
與其說是不敢,倒不如說是怕他的死纏爛打,沒完沒了的糾纏著你。
那樣會讓你很糟心的。
如果這樣的脾氣放在籃球賽上的話才會稍顯的可愛。
朗琅在籃球隊裏是前鋒,中等身高,彈跳力卻是極好的。
每次他在籃球場上那股拚命的樣子,像極了野獸追趕自己的獵物一般。
隊長每次都會說他:“你不要太過於猛了,打球也是講究合作跟技巧的。”
可是這不是他的風格。
他完全的不理會他們,依舊我行我素,保持著自我風格。
這天中午,剛到籃球場的朗琅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
隊長李洋和一個女生正在爭吵著什麼。
女生不依不饒的說著,臉上的表情也是溫怒著。
“耶似雪,你們女生排練就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嗎?這是我們打球的地方。”
“外麵下著雨,你叫我們去哪裏排練?”被連名帶姓叫的女生不耐煩道。
清水高中本來是有兩個籃球場的,由於另一個籃球場鑒於正在改造中,就沒有對同學們開放。
正巧不巧的是,今天的天氣也不怎麼給麵子。
從早上起就下雨到現在,一直未停過。
朗琅晃晃悠悠的走到李洋麵前說:“我去,可以去食堂排練啊!”
如果對方換成別人的話,朗琅肯定是懶得去管。
但是,是耶似雪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他們是從小到大的鄰居,到了高中又是領班的同學。
所以,但凡有一點欺負耶似雪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耶似雪看到朗琅吊兒郎當的樣子,不悅道:“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好歹我們是女生啊,理應讓給我才對呀!”
“就是,讓給我才對。”
“就是……”
其中幾個女生附和道。
朗琅笑了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又抬頭有意無意的看著耶似雪,嘖嘖道:“你……哪裏像女生了?”
男生頓時哄笑一片。
不得不說,朗琅說中了耶似雪的軟肋。
同班的女生最差的都比她好。
耶似雪惱怒極了,順手將手裏的指揮棒砸向朗琅。
朗琅毫無防備的“啊”的一聲,被砸中要害部位。
頓時感受到一股無以言表的疼痛感襲來,疼並且難堪著。
有男生在一旁揶揄說:“朗琅,你不會斷子絕孫吧?”
就這樣,敵對的男女兩個陣營,笑成一團。
朗琅羞怒道:“笑屁!還不快送我去醫務室!”
轉身還不忘瞪了兩眼耶似雪,仿佛在說:
我跟你沒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