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受打擊的鄧海東被族公的一頓教訓,給訓的半點脾氣也沒有,隻能垂頭喪氣的放下春心,開始準備按著口訣認真的修煉鬥氣。
鄧海東知道鬥氣將是自己立足此世的根本,而且自己胡言亂語拖出了武侯平西爺托夢這麼大牌子,卻沒幹出點什麼樣子的話,時間一久等這些老狐狸漸漸的看出些端倪來,恐怕自己麵臨的麻煩就大了。
要堵住他們的疑惑,隻有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才行。
一邊的鄧世平隻看到這憨兒坐了那裏,盯著口訣看了半天,一句話沒說也沒做動作,他忽然想起了這憨兒怕是不認識字,心中於是覺得微怒,開口要和他再講,鄧海東卻抬起頭來問道:“族公,流火炫這層口訣,說一生二,二為一,運轉自如則生生不息,以種為本,從六竅之門,合入天地之力以成明台之焰。”
他是平西爺看上的人,又怎麼可能不識字呢?鄧世平心中汗顏,然後問:“如何。”
“那一生二,不就是你給的兩路火種合二為一嗎?”鄧海東不解的看著他問:“難道我還要將這火種再分開,再合起來?”
“不必,這句話的重點是以種為本。你剛剛說的那兩句是介紹火種來曆,意味傳承。”
鄧海東惱火的喊道:“那就是說,這兩句是廢話啦,還好我問你一下,不然又出亂子,這簡直是誤人子弟嘛。”鄧世平心口熱血翻湧,拍了床板罵道:“不孝子亂說什麼,此乃勇烈公所著!哪裏輪到你來評論?”
看他又要羅嗦,鄧海東連忙轉回身子低頭去想,旋轉火種,發出鬥氣,以剛剛族公指點自己的六處地方,雙肩,雙膝,雙肘處微微探出頭,然後緩緩的引回天地之力,再從脊柱彙聚向上進入眉心,讓純粹屬於自己的力量融入火種,最終奪取外來火種的全麵控製,然後形成火焰。
覺得該是這樣,但又有些不放心,他去問鄧世平,鄧世平聽的連連點頭:“正是這個意思,我讓你先看口訣,就是要你自己去理解領悟,這樣冥想入定時,就不容易出錯。”隨即又對他進行了詳細的解釋。
鄧海東聽了之後,很理解為何先讓自己去想,於是他說:“潛意識,有道理。”鄧世平愣住了:“什麼遷移時?如何能遷移,明台藏氣本…”
鄧海東懶得再和他說什麼了,靠,什麼聽力和水平,一夫多妻都能聽成一斧奪旗,六十多歲了還隻知道打打殺殺,沒文化真可怕。他幹脆的閉起了眼睛,對著鄧世平的方向搖搖手,然後站好了馬步,身形微微顫動起伏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緩緩的催動眉心內,所謂明台之火。
這個時候,他倒知道自己蹦蹦跳跳的玩自由搏擊姿態肯定不合適了。
明台內微弱的兩股紅色成螺旋,在糾纏著,意念注入時,鄧海東感覺到了它立即開始了轉動,心中不敢怠慢的鄧海東連忙一邊催動著它緩緩轉動,然後按著鄧世平詳細說明的辦法,將鬥氣微微剝離出火種,此刻旋轉的火種就好像一朵花,一層花瓣脫離在他腦海內化為紅線,向著他示意的方向而去。
一路而下,鬥氣在血肉之中行走沒有絲毫障礙,很快抵達了左肩處,鄧世平瞪大了眼睛看到這傻小子的肩膀上有紅光閃耀,貫穿了左邊的肩,鎖骨前後。他滿意的點點頭,仔細去看下一步。這時候鄧海東已經控製自己的意念,引導著那分離的小片火種在那裏緩緩吸收著外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