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梓煙會是他沐邵熠一生的劫,他對她永遠沒辦法說出不這個字眼。“啵!”梓煙在熠的嘴上落了個香吻。卻沒成想熠猛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老婆,這是你勾引我的!”梓煙翻了個白眼,這家夥到是學得快。她不過是隨口說了句他們那裏叫娘子為老婆,沒成想他張口就改了。
“什麼嘛!我那是獎賞你而已啦!”梓煙推開熠,開口道。似繁星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熠卻隻是邪肆的一笑:“那為夫再賞你個吧!”熠抱住梓煙就吻了下去。木屋內又響起了嬌笑聲,一派幸福的景象,讓人羨慕不已。
不久,玨衎王朝的新帝頒布一道聖旨昭告天下:皇後與新帝皆為連理後不久就得了場怪病,纏綿病榻,與陽朔十六年冬薨!新帝悲痛不已,罷朝三日,玨衎王朝上下舉國哀痛。邵晢靠在龍吟殿內的龍椅上,懷裏抱著花櫻。兩人皆是衣衫不整。“皇上…”嬌羞的聲音頓時灌入了邵晢的耳中。
“怎麼,花櫻?朕不夠疼愛你嗎?”邵晢單手挑起花櫻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花櫻心裏一凜,麵對這個年輕的帝王,還是忍不住的會膽顫。盡管他是如此的寵愛她。但是她明白,隻要他想,自己在下一刻就能死在他的手裏。他那修長的手指是絕美的殺人凶器。
“皇上自然是疼愛臣妾的。”無限的臣服。極盡謙卑的姿態,惹怒了邵晢。隨手將花櫻推開,花櫻像破布一般被甩到了地上。眼裏的怨恨一閃而過。邵晢胸口起伏不定,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會臣服於他,聽命於他,卻唯獨那個女人,他愛了一生,最終決定放手的那個女人。總是反抗他,還奪走了他的心。
聽到他說放她走,便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不派人去找尋他們的蹤跡,而她也不給來封信嗎?是不是就這樣將他拋在了腦後?“皇上!這龍吟殿外有封信!”何公公恭敬的將信呈了上來。
邵晢虛起了眼。“拿上來!”一句話說的是煞有霸氣,這就是站在高位上的人。輕輕的一句話,都能讓人膽顫。邵晢邊說邊睨著一旁的花櫻。
花櫻低下了頭。“臣妾先退下了。”陪伴在這個男人身邊,要時刻擔憂著項上的人頭,因為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發威,伴君如伴虎,就是這個道理。
邵晢修長的手指拿過信。幾乎要被上麵的桃花勾去了魂魄,會是她嗎?試問有誰會在信的封麵上畫一枝桃花呢!揣著忐忑的心裏,拆開了信。當信頭上那娟秀的‘晢’字映入眼簾時,心裏的欣喜之情是溢於言表的。是她!她沒有忘記自己。她的心裏還掛念著他!
何公公站在邵晢的身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邵晢的變化,近日來的苦悶頓時消失了,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花櫻站在正通向內室的珠簾處,當見到邵晢欣喜的表情時,是那般的失落,也許她永遠都無法取代那個女人在邵晢心中的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