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的下巴摩擦著梓煙的發絲。“煙兒,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梓煙將頭抬了起來,有些憂慮的說道:“熠,我們離開好嗎?遠離這裏的一切,找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簡單的生活一輩子。”
熠的眸子閃過一絲淩厲,梓煙可以明顯地感覺到熠身體的僵硬,連他身上的氣息都變得冰冷了起來。“他已經登上皇位了是嗎?”感覺到梓煙的沉默,熠輕笑了一聲。
“煙兒,你想得太簡單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還有你能確定,他不會搞什麼把戲,將你從我身邊奪走嗎?”熠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梓煙猛然間發覺麵前的熠再不是三年前的熠了。
“我會奪得皇位,拿這天下做聘禮,娶你做我唯一的妻,你會與我攜手天下!”熠談論起這個來。與生俱來的霸氣與野心怎麼也遮掩不住了。
梓煙猛然間覺得依靠的身體很冷,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溫暖,隨著心裏咯噔的那一下,梓煙抬頭看向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臉龐。熠眼裏的狠戾讓人膽顫,但凡見到他此刻的模樣的都會忍不住的匍匐在腳下,他的氣勢總是那麼的逼人。“為什麼?我並不希望你得到皇位。”
“煙兒,你不懂,我希望可以有足夠的實力來保護你。到那時沒有人能夠拆散我們。”熠低頭衝梓煙柔聲的說道。他很期待與她日夜相伴的場麵。
櫻桃般的嘴唇,微微動了下。難道他就這麼不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嗎?需要以這天下做後盾方才能保住他們的感情嗎?“相信我,我會讓你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兩人相擁在一起,並不知道此刻危險正在向他們靠近。奪得天下的路並沒有那麼好走。
玨衎王朝的龍吟殿內,邵晢一身的龍袍,氣宇軒昂,輪廓分明的臉龐此刻瞧上去,更多了幾分屬於帝王的貴氣。“數數也該到日子了。水天的毒在不解,可就要死了,可為什麼她還沒回來,按她的性子,是該回來要解藥的。是哪裏出錯了嗎?”邵晢衝踏痕喃喃道。
“邵晢,也許是有另一種可能性。”踏痕在邵晢登基後曾叫他皇上,可是被邵晢懲罰了一通,邵晢說他們是從小到大的兄弟,有人在時那便是君臣,無人便還是直呼名諱,那段話說的他一個大男人差點淚流滿麵,他果真沒跟錯人。
“哦?另一種可能性?那會是什麼?”邵晢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瞧著案桌,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水天受了傷,中了毒!這時唯一的解釋!”踏痕隨口的一句話就說到了要點上。
邵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底一閃而逝的精光,落進了踏痕的眼裏,此刻的邵晢真像一個君王。“無妨!真有大把的時間陪他們玩。那件事辦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