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鋆王殿下,末將覺得你傳信給季將軍,讓他不必前來北疆,有些不妥,萬一有什麼變故…”許副將思索道。
“許副將多慮了,我們已經將風爍太子打退了,卻不反過去攻打他們,他們就該燒高香了?哈哈…”熠拍了拍許副將的肩。
“鋆王說的是啊!不過末將覺得他們不會就此罷休!”許副將皺著眉頭說道。
“這倒是!好不容易發一次戰亂,是不會就此罷休的!我這眼皮也總是再跳,說實話我心裏也有些擔心,將風爍驅逐出玨衎境內,我們傷員也不少啊。”熠撫上額頭,有些犯愁。
“鋆王殿下,今天開心,不提了,你不去外麵喝點酒嗎?”許副將巧妙的轉移了談論話題。
“哦!不了,你去吧!我今天有些頭痛,就不去了,讓兄弟們多喝些!”熠邪魅的一笑,竟有些平易近人的感覺。
“是!那末將就先出去了。”許副將雙手抱拳,收到熠的指示走出了營帳。熠坐到了案桌前,他倒不怕風爍國再搞些什麼花樣,一個小國,他還不放在眼裏,就怕沐邵晢暗中搞什麼貓膩,那可就麻煩了!
望川堡暗道內,梓煙被涼水潑醒。有些刺骨的寒意襲進體內,梓煙隻穿了件中衣,蒼白的嘴唇打顫,此刻兩排牙齒也打起了架。梓煙看向坐在木椅上的邵晢,無力的說:“沐邵晢,你究竟想怎麼樣?”
邵晢看到梓煙那副樣子,心裏又軟了,他對她永遠狠不下心:“憶梓煙,你問我?我還想問你,我不管你是人,還是什麼所謂的狐精?對我而言無所謂,我隻問你,我書房裏的地圖是不是你拿的?”
梓煙疑惑的問道:“地圖?什麼地圖?我拿地圖幹什麼?”
邵晢聽到梓煙一連串的發問釋然了,抱起梓煙就走,他就知道不是梓煙做的。一旁的踏痕看了簡直抓狂了,邵晢這叫問罪嗎?“邵晢,就算是她拿的?她自己也不會承認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呀!”
邵晢看著懷裏的梓煙優雅的笑了,這一笑梓煙愣住了,如果他能一直這樣陽光的笑該有多好。“踏痕,我相信她!她說不是就不是。”
“邵晢,這不是小事!也不是兒戲,也許她就是某個國的奸細,偷了我玨衎的皇宮地圖,這樣攻打我國就會”踏痕停住了口,看著麵前不理會自己的邵晢,焦急了:“沐邵晢,你站住!”邵晢果真停住了。
“你變了!以前的邵晢,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而現在一個女人而已,你就變成這樣。把我玨衎王朝置於何地!你配做太子嗎?”憤怒的踏痕讓梓煙都覺得恐怖。
邵晢麵色一凜,轉過身看著踏痕:“踏痕,我當你是兄弟,剛才的話我沒聽見,我也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做什麼我心裏有數!你就不要插手了。”踏痕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但他看到這樣的邵晢就是有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