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看著山崖無奈的撇撇嘴,他是不是要等到滿頭白發了才能找到‘蔢籮花’,若真是,就算找到了‘蔢蘿花’還有什麼意義呢!突然熠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場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腳踏一片荷葉自山下升來。熠眨了眨眼,怎麼會?清絕劍上的藍寶石散發出幽深的光芒。
“咦!少年人,你來這南弦山是做什麼啊?”有著花白頭發的老人隨熠站在這南弦山頂,一覽眾山小。
“老前輩,晚輩是上山尋找一神物,拿去…去救朋友。”熠謙卑的看了眼麵前的前輩,隨即又低下了頭。
“哈哈…少年人,這南弦山險峻無比,你冒險前來就是為的救一個朋友的性命?老夫還沒那麼糊塗。說實話吧!”老者撫摸著同樣花白的胡須。梓煙日後來到了南弦山隻以李白《蜀道難》中一句話來描述: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
“晚輩…晚輩不明白前輩的話。”熠不解的說道。他也搞不清對梓煙是什麼感情,現在也不想搞清了,他覺得這樣對兩人最好,清楚了也許就麻煩了,他有他的事要做。
“孩子!”老者將幹皺的手搭在熠的肩膀上“相信你自己的直覺,隨心而動。願你們兩個今生不要再錯過。”
“什麼?”熠沒聽清前輩後麵的話,隻聽什麼隨心而動。是要尊崇內心做事嗎?他怎麼突然改口叫他孩子?
“你是前來尋找三千年一開的蔢籮花吧!”
熠驚訝的看著前輩:“前輩怎麼知道?那…那前輩知道如何尋得蔢籮花嗎?晚輩,感激不盡!”熠說到最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要尋得蔢籮花去救梓煙。
老者並未扶起熠,而是極悠閑地坐在熠剛做過的岩石上。且笑眯眯的看著熠:“蔢籮花,可是極品之物。你也要讓老夫看到你的誠意啊,那就先跪著吧!”熠並未答話,隻是挺拔著身子跪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一動不動。那種高傲的性子依舊散發出來,讓人莫名的敬佩。
梓煙從散發著絲絲涼意的白玉床上走下,疲憊的伸了下懶腰,除了來到望川堡的第一天晚上沒出去,梓煙每晚都穿上那件白衣出去替天行道,這不京城都在流傳著關於月楓的謠傳,越說越神秘,什麼相傳月楓是某個秘密家族的小姐,富可敵國…梓煙感到啼笑皆非,原來在古代,謠言也是如此具有殺傷力。
“梓煙,怎麼一個人在發愣?”邵晢在梓煙身後圈住她的身子。
“沒事兒,你來啦!”梓煙習慣性的勾起37度的微笑,在這裏她已經記不清到底勾出了多少37的度微笑。
“梓煙,明天隨我入宮吧!我求父皇封你為我的太子妃,我隻愛你一個,至於別人,我希望你別去在意。”邵晢見這兩天梓煙對他總是笑顏相迎,不禁有些喜悅。他喜歡她的舞姿,他相信她會是個好女人。
梓煙一聽要進宮麵見玨衎王朝的風雲人物,不禁有些害怕,一句不順的話,就要砍頭的:“邵晢,我…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