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聽清楚,三日內不許憶梓煙走出房間半步,自古至今,有父從父;父死從兄。憶梓煙,將你禁閉三日,不為過吧!”梓煙對憶年露出了37度的微笑,獨自向閨房走去,也是!她忘了這是古代,梓煙不自覺的輕歎了口氣。
皎潔的月光灑在空曠的屋內,給人添了份神秘感,一襲黑衣的男子恭敬地對坐在太師椅上的邵晢說:“那女子名憶梓煙,是平和縣首富憶家的二小姐,雙親已過世,生意由衣服的的大少爺憶年打理,不過憶年隻是憶老爺的養子。近來去憶府提親的有很多,但都被她回絕了,據說是要照顧妹妹!她的妹妹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邵晢撫著額頭:“就是說不是沐邵熠派來吸引我的?那好!踏痕,你去找個媒婆,明早帶著聘禮去憶府提親。”憶梓煙,桃園裏的你已經闖進了我的世界,可是是要負責的。
“邵哲,我希望你明白,娘娘將如此重任交給你,您不能讓她失望,自古紅顏禍水…”
邵晢皺緊了眉頭,那雙丹鳳眼裏閃過不耐煩:“踏痕,做好你該做的就夠了,下去吧!”
此刻夜涼如水,山風習習,暗沉的夜空一陣精謐,月明星稀,遠處的夜色就像柔軟華麗的絨幕垂掛與斑斕絢麗的夜空,夜色很是醉人。山脈群峰環繞間,一男子帶著半張銀質麵具倚靠在一塊石碑上,石碑上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炫泱宮。
他流光溢彩的星眸透著淡淡的邪魅,閃著睥睨萬物的神色,隻見他眸光流轉,宛若水光瀲灩,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他看上去柔和了一些!他想起下午在桃園見到的女子就覺得可笑,她叫他什麼?鬥篷男!如果她知道他是令天下聞風喪膽的炫泱宮的主公“尊”的話,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還有他拿著劍回過身,隻是為的告訴她他的名字,而她嚇成那個樣子,太好笑了隻是桃花落到她身上的畫麵真美…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有多柔和、曖昧。
憶府,梓煙的閨房內,香爐裏散發出絲絲香氣,煙霧嬗變成一條薄紗,有化為一道影子,微風過來像纖手挽著那影子,它便嫋嫋成了一道軟弧,巍巍上升,在空中相互撕扯著直至消散,梓煙坐在銅鏡前梳理著那頭烏黑柔順的發絲。門外的腳步聲漸近,梓煙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心道終於來了。
憶年剛走到梓煙的閨房門外,準備敲門,沒成想屋內傳來聲音:“進來吧!”
憶年一愣她知道他會來?想著便推門而入“怎麼?現在學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