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問清楚了!”
皇後著人去皇帝身邊的小太監那兒問了個遍,偏偏沒有一個人知道。
都說當時皇帝撤光了所有人,禦書房中隻有皇帝與五皇子父子二人。
皇帝禁足五皇子,又嚴令不得探視,皇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會兒不要去探皇帝的口風,五皇子那邊又有皇帝的禁令。
皇後思來想去,還是先給自己的父親雲相遞了消息,想聽聽他的意思。
五皇子府,一樣是一片狼藉。
五皇子被禁足的消息傳遍了府上,下人們自然是貼著牆根,說話都不敢大聲,生怕觸了五皇子的黴頭,連累了自己。
慶成郡主聽說了後,也是一愣,隨即便挺著肚子去找五皇子了。
“殿下!殿下!”
“吵什麼吵!”
五皇子聽到慶成郡主尖銳的聲音,心就一陣陣地煩了起來。
慶成郡主一噎,人在房門口頓住了腳步。
“殿下……出什麼事了嗎……”
慶成郡主再蠢,也知道當下不要惹五皇子。
隻好咽下了自己的委屈,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五皇子看了一眼身懷有孕的慶成郡主,這會兒氣也不想往她身上撒,隻好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這裏沒你的事,好好養胎就是了。”
慶成郡主欲言又止,也隻好深吸一口氣,聽話地下去了。
五皇子府整個都被禁閉了起來。
外頭的人進不來,裏頭的人也出不去,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般,整個皇子府裏都是沉重的氣壓。
東宮這邊,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聽完勝邪的傳話,沈清婉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最要緊的,倒不是五皇子跌了什麼跟頭,而是祁佑給了話,說是已經在路上,至多十幾天,便可以回到京城了。
“太子當真是心係太子妃,這點工夫都不願耽擱。”春蘭在沈清婉耳邊小聲說著。
沈清婉抿了抿嘴,又撫了撫肚子:“誰知道他是惦念著誰,說不定隻是惦念這個小的。”
勝邪一笑:“殿下遠在北境,還記得照顧京中種種,太子妃若說他隻惦念小的,可真是冤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