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聳聳肩,說:“鹹斂啊,我說鹹少,你的憂患意識是不是太過了,我隻是去拚酒而已,你沒必要那麼激動真的。”
鹹斂拉著我的胳膊,說:“那也不行,良家婦女一般不做這種事情。”
我再次聲明:“鹹斂我真得不做良家婦女,這點你要聽我的。”
“不行,我抗議。”
“你是想要被我駁回抗議,還是直接被我鎮壓呢。”我笑眯眯的看著鹹斂、
鹹斂表情沉痛:“算了,我還是未雨綢繆,去買醒酒藥好了。”
我踮起腳尖,在鹹斂嘴上親了一口,說:“乖。”
鹹斂迷暈暈的做了一個標準的軍姿,說:“保證完成任務。”
我看著鹹斂屁顛屁帶的背影,磨拳擦腳的像那群醉鬼堆中走去,哼哼,今晚的主角來了。
我上前一把舉起酒杯,對他們挑眉,說:“身為今晚的主角,我很有必要先幹為敬。”
我一口氣喝完酒杯上的酒,他們衝我吹口哨,起哄,“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一杯酒下肚,人也犯暈了,但是我我是那種一杯酒就倒的人嗎?明顯不是,我穩住有點小抖的腳跟,再次舉起一杯酒,說:“這杯酒呢,是要提醒在場所有人要有點我才是主場的意識,所以喝酒什麼的當然要首當其衝了。”
我說著一杯酒又下肚子,了,突然想到首當其衝這個詞語用錯了,可見腦子開始犯迷糊了。
但是考慮到這個詞語本來就是比較難望文生義,於是又把自己歸類到其實老娘還是很能喝的範圍中。
舉起酒杯再次衝他們一敬,說:“我幹杯,你們隨意。”
就這麼幾杯下肚後,周圍起哄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紛亂。我斜斜的歪在沙發上。
“喲,姐姐,你著就不行了,啊,在大學的時候你可是最能喝的啊,這就倒下了可見越來越倒退了哦。”一個姐妹在旁邊激將著。
真是混蛋,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經得起,就是經不起激將法,我一個身跳起來,舉著一瓶剛開的酒,咕嚕咕嚕的就下肚了。
這麼一喝,意識開始散渙了,身子也不經使喚了,我倒在一邊,由人扶著。
這時候,他們在一邊一個個勁兒的調侃我,說:“姐姐誒,看你這麼弱不禁風的樣子,在家裏就知道一定是個標準的小媳婦兒,鹹斂沒少欺負你吧?”
一個男人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說:“他欺負她 ?別說笑了,鹹少,可是心甘情願的被他妻子欺負,樂在其中呢,嘖嘖嘖,這婚姻實在是太可怕了,把人硬生生的掰成一個神經病,你鹹斂今天這樣子,在妻子麵前唯命是從的樣子,我突然就頓悟了婚姻不僅會把人弄成神經病,鹹斂那小子還是神經病的升級版的。哈哈哈……”
我雖然被酒精麻醉的不知道身在何處,但是一聽到有人居然當著我的麵說我家先生壞話,還是說他是神經病的升級版,這麼嚴重的詞彙讓我一下子就衝動起來。
我在一個人身上,直起身,說:“ 你才是神經病,你們全家都是神經病,以後生出來的兒子還是標準第二代神經病,你孫子是升級版的神經病,你的曾孫子是第二代升級版的神經病,我們家鹹斂才不是神經病,他是強者!!!”
我承認我當時的話很淩亂但是誰會跟一個醉鬼計較語言邏輯性呢?
他們知道我醉了,也沒有跟我計較,然而笑眯眯的調侃我,“你們家鹹斂是強者,我怎麼看不出啊,我看到他在你麵前那叫一個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