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所謂強者,是用來強的(2 / 2)

他是一個矛盾的人,一麵希望我幸福,一麵又希望我的幸福和別人無光。

或許他是有想過我能夠給他一個和他一起幸福的機會。

不好意思,這麼想或許有點瑪麗蘇,但是我並不是想站在高出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黯然傷神,以此來顯示自己有多麼獨特的魅力。

僅僅出於同情和慕容曉憐憫,這種姿態不是站在高出俯視別人的狼狽由此得到的成就感,因為我和他有過相似的經曆,我理解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這些曾經是鹹斂給我的,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能很瀟灑的和鹹斂說,鹹斂祝你幸福,隻要你幸福就好。

隻要你幸福就好,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真的一點都不好……

我看著許擎的背影感歎自己又有點聖母了,唉……

我們走電梯,上了會所,一進門就看到死黨一下子撲到我身上,一個勁兒的聞著,說:“南宮圓,你身上奶味又重了!”

我無語凝咽,你要是個一個奶娃娃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一塊兒,保證你體香從此捎上一股純正的奶香。

咳咳。

鹹斂進去後,看到自己的幾個哥們兒,興奮的錘了一下那小子的肩旁,說,“算你小子識相,還知道請我的人一塊來。”

許擎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說:“主要是現在都是我的人,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怕你說我人多欺負人少的。”

鹹斂吐口說,說:“哥們兒,帶蚊香了嗎,拿出來,熏死那小子!”

中間一個在搓麻將的人,抬起頭,擦拉擦眼角笑滲出來的淚水,說:“鹹少,來來來,到哥哥這邊來,你太可愛了。”

鹹少:“神經病。”

我看了一眼裏麵迷亂的樣子,哀怨的看了一眼許擎,說:“小子,你確定這是為了我聚集的。

許擎假笑兩聲,說:“也可以這麼理解。”

我怒:“什麼叫做可以這麼理解?”

許擎望天花板,說:“可以這麼理解,也可以那樣理解,但初衷確實為你聚集的,隻是沒想到結果就變質了,這也不能怪我,隻能怪你那些狐朋狗友太奇葩了。”

我踩了許擎一腳,輕咳一聲,說:“拜托,這裏有一半是鹹斂的死黨啊,你怎麼想的,還把他的朋友叫過來做什麼?”

許擎遠目,認真的說道:“怕打起來到時候寡不敵眾,你知道我最怕別人說我以多欺少,恃強淩弱,這種名頭我承擔不起。”

我瞪了他一眼說:“看來你還縱光全局,知道鹹斂一定會跟著我來的?你害怕人家來鬧事,又沒有資本跟你對抗就交了一群他的朋友,小孩子,我是該說你聖人呢還是腹黑。真是越來越不懂你了。”

許擎笑眯眯地說道:“你知道現在在圈子中別人都是怎麼說你家先生的嗎?”

有有八卦,我探頭,側耳傾聽:“什麼?”

“他們說啊……鹹斂現在可是標準的妻奴啊……”

我義憤填膺的說道:“簡直是不知所謂,胡說八道,流言蜚語的扭曲能力怎麼那麼強大,你是不知道,在我們家絕對是他主內又主外,試想一個主內又主外的人怎麼可能淪為妻奴?他在家裏和外麵都是絕對的主導權啊!”

許擎疑惑的看著我,說:“你說的主內和主外指的是?”

我笑眯眯的說道:“就是……嘿嘿在外負責賺錢,在家裏負責做飯燒菜拖地洗衣服啊!”

許擎滿頭黑線。說:“你大概有所不知,妻奴就是這麼定義的。”

我幹笑兩聲:“定義的還真的好奇怪呢。”

鹹斂在那邊和自己的死黨麻將打的不亦樂乎,不,簡直是熱火朝天,一點在別人的勢力範圍的意識都沒有。

“喲喲,鹹少,真是不得了啊,技術一點都沒有落下啊,你婚前真不愧是晚上混夜店,白天混談判局,那叫一個遊刃有餘。”在麻將桌上一個男人嬉皮笑臉的說道。

鹹斂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這你就不懂了,有一種人,就是八百年對曾今再熟的東西不聞不問,八百年後,隻是一眼,那感覺,嘖嘖嘖,又來了,這不關技術,主要是智商跟得上來,算了,跟你扯這個你也不懂,小孩子,一邊去。”

“你現在 可是做父親的人啊。又要養家又要戶口,早家裏還要對妻子絕對的遵守,恐怕以後八千年也沒機會出入這些場所,沒機會碰這些東西了吧。”

鹹斂歎了一口氣,說:“這個啊……我也表示很憂鬱啊!”

我在一邊聽的怒火衝天,上前不怒反笑,笑眯眯的抱著他的胳膊,說:“這個你和憂鬱啊!啊?”

鹹斂縮脖子,說:“怎麼可能,我告訴你老婆,我最討厭這種四四方方的東西了,又不能吃,跟吸血鬼似得還會吸別人錢袋,主要是吧……咳咳,我知道了,從今以後我洗手不幹,一如賭場深似海,我要給咱寶寶豎立一個陽光健康的形象,你放心就算我以後再碰這些東西也消毒後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