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忍讓她半步,她都會飛上天!”
劉墨握緊了拳頭,把江鵬逼到角落,壓低嗓音道:“叔,我知道,在你眼裏,季雅諾是你家親戚,你不忍心看到她受難,但我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真心不是好東西,她曾給千世下藥,然後偷拍千世與秦西辭在一起的視頻,我這麼說,你能懂嗎?”
“什麼?季雅諾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這……這簡直不是人做的事啊!”
江鵬氣的老臉發青,如此說來,千世與秦西辭之間的確有著非正常的關係了?怪不得秦西辭見到千世,總是說一些嘲諷挖苦的話,很明顯,秦西辭把千世當成了居心叵測的壞女人啊。
劉墨一想到千世的身體曾被秦西辭占有過,心裏就十分不是滋味,“先不說季雅諾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就算是我親生的,被千世害流產我都不會生氣,季雅諾竟然利用千世去接近秦西辭,還拍了視頻……”
劉墨一想到那個香豔的視頻就滿腹來火,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道:“叔,我告訴你,當初,江棉與陸景琛相處時,季雅諾就與陸景琛有一腿,季雅諾的過去,我早就調查的清清楚楚!過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千世,我沒一槍‘嘣’了她,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季雅諾,陸景琛,這就是一對忘恩負義的狗男女!”江鵬頓時滿臉怒火,心裏直為死去的女兒江棉抱不平。
“劉總,既然你對季雅諾起了懷疑,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對於這次她流產的事情,我一直持懷疑態度,千世從小在國外長大,雖然我不了解她,但我相信,她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認為,這一次季雅諾的流產,是有預謀的,純粹就是栽贓陷害。”
劉墨怪異的眼神看著江鵬,想說什麼話,最終又沒有開口。
江鵬覺得劉墨是不相信自己,連忙道:“劉總,想知道季雅諾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非常簡單,季雅諾在病房流產時遺落的痕跡,已經被醫生收集了起來,隻要你提供一根頭發給我,頂多半個月,我們就可以知道結果。”
“是嗎?我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劉墨嘴巴上這麼說,一隻手卻假裝不經意的梳理了一番頭發,梳理過後,發現掌心多了幾根頭發,嗤笑一聲,將頭發拍到了桌上。
江鵬俯身看了一下,搖搖頭道:“不行,沒有毛囊的測不出來。”說罷,趁劉墨不注意,伸手到他頭頂,快速扯了幾根頭發。
“哎呦!”劉墨痛叫一聲。
江鵬望著自己扯下來的頭發,發現上麵都帶有毛囊,這才滿意的道:“這幾根應該可以。”
劉墨捂著頭皮,瞪大了眼睛,很想發火,但一想到這個人是千世的父親,又忍住了。
客廳裏的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家仆一看來電顯示,便眉頭緊鎖,十分為難的向劉墨彙報,“劉總,又是秦惜墨打來的。”
“別管他,讓他打!不,把電話掐了,別讓這該死的鈴聲吵醒千世。”劉墨冷著臉吩咐。
家仆毫不猶豫的掐掉了電話,又去忙自己的活。
江鵬聽到秦惜墨的名字,連忙上前問:“秦惜墨打電話來,是不是希望你把千世帶到競拍現場?”
“你怎麼知道?”劉墨好奇的問。
“因為千世一直想拍下那塊地,秦惜墨答應會幫她。”江鵬實話實說後,歎了口氣道:“其實,我並不想千世買下那塊地,可秦惜墨告訴我,千世夜裏在鬼門賭場參加賭博,贏了600億,她對學校那塊地勢在必得。”
“你是說,秦惜墨要我把千世帶去,是因為他要幫助千世拍到那塊地?”劉墨不可思議的問。
“是,千世一直想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想為我重建一個江氏集團,我早就告訴過她,不要太辛苦,可她為了買地皮,竟然去鬼門賭場參與賭博,你說我就這一個女兒了,她要是出了事……”江鵬語氣十分傷感,說到動情處,還落了淚。
“原來千世想要那塊地?”劉墨沉思片刻,至江鵬麵前,拍拍他的肩,寬慰道:“好好照顧千世,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為她拍到這塊地。”
“啊?”江鵬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他沒聽錯吧,劉墨要不惜一切代價為千世買下那塊地?
“怎麼?江叔不信我?隻要千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算是犧牲劉氏集團,我也會幫她得到。”劉墨說罷,毅然轉了身,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出了門。
“犧牲劉氏……這怎麼可以……”江鵬喃喃自語,回到桌邊,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再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