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做了一個…夢而已。”
“做惡夢了吧?快開門跟本小姐說說,什麼樣的惡夢會嚇到我們朱老板。”
“明天再說吧,我還沒睡夠。”朱能不理燕池,走進衛生間好好洗了把臉,剛才的夢讓他驚出一聲的冷汗。
長明路55號愉悅賓館嗎?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站在梳洗台旁看著嘩嘩流動的自來水喃喃自語。
第二天早飯時,燕池纏著朱能讓他講晚上的惡夢,朱能實在被纏的煩了,就隨口編了一個童年陰影才糊弄過去,等燕池放鬆警惕後,他讓小智去查長明路55號的愉悅賓館。
中午時分小智就回來了,他沒有帶會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什麼事情都沒有?”朱能不甘心的問。
“是家小旅館,一般小旅館該的內容它都有,不該有的也有,老板,我們並沒有發現您要找的女孩子,還有,那個出租車司機說昨天晚上和淩晨他根本沒去過什麼長明路,我也查了他的行車路線,確實沒有說謊。”
“是嗎?那就太奇怪了……”
“老板,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我做夢夢到長明路55號了而已,下去休息吧,沒事了。”朱能忍不住苦笑一聲,那個夢做的太真實了,可惜終究還是假的,是自己多心了。
晚上朱能讓蘇懷留在房間裏,就在他摟著美女睡的美滋滋的時候,他又開始做夢了。
夢中的世界下著掩蓋一切聲音的大雨,朱能站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下,他想伸手想接點雨水,嗬嗬…果然,雨水穿過他的手掌落在地麵上濺起浪花。
此刻的朱能沒有像昨天一樣迷茫,他想看看今天會夢到什麼。前方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人背著編織袋往山上走,不知道是不是和冬天的雨水有關,編織袋竟然冒著絲絲熱氣,時不時的還蠕動一下。
男人在山坳處放下編織袋掏出隨身攜帶的工兵鏟開始挖坑,一邊挖一邊對編織袋說著什麼,還是和昨天一樣,朱能聽不到他的聲音。
大雨不但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男人跪在地上努力的挖坑,在確定足夠深之後才把工兵鏟扔在一旁,然後對編織袋嗑了五六個頭,編織袋裏的“東西”像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命運,突然掙紮了幾下,男人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從地上跳起來,隨後一腳把編織袋踢進剛挖的水坑裏,瘋了一般往裏麵填土。
朱能就像看無聲電影一般,呆呆的站在一旁看著,不管想做什麼他都無能為力。男人把坑填平之後還在上麵踩了好久,又找了不少樹枝、雜草蓋在上麵,男人很仔細的圍著掩飾好的坑轉了一圈,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去搬了幾十塊石頭壓在樹枝和雜草上,做完一切男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經過半山腰時他擦了工兵鏟的指紋,直接扔在了那裏。
真是個細心的人,應該早就計劃好了吧…這麼大的雨,根本不會留下他的腳印,他到底在裏麵埋了什麼東西?這個夢到底想告訴我什麼東西??朱能思考的同時查看周圍的環境,這個地方他完全不認識,應該是郊區吧。
他緊緊的跟著男人,正準備施展踏風尋龍想看清楚男人的樣子,突然雨停了,太陽不失時機的冒了出來,穿雨衣的男人消失了,同時他周圍的環境也變了,此刻他在郊區的一條馬路旁,一個短發的女人跪在路邊哭的死去活來,她的腳下還點著兩根蠟燭、一些祭品以及沒燒完的紙錢。
朱能正準備走進一點看那個短發女人長什麼樣,大地突然開始顫抖,就像地震來了一樣,緊跟著他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往下掉……
“呼……”朱能猛的坐了起來,並沒有像昨天晚上一樣大叫,蘇懷也跟著坐了起來,一邊給他擦汗一邊關心的問:“又做惡夢了?還是那個童年陰影嗎?”
朱能木然的點點頭,捧起茶幾上的水壺一口氣喝幹。這tm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上午,心煩意亂的朱能在網絡上查找著和夢有關的資料,隻見小智急匆匆的從外麵走了進來說:“老板,真出事了,一輛貨車撞進了愉悅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