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祭的鐮刀下的很快,幾乎在眨眼之間,他的刀尖就到了那個男子的額頭上方,馬上就要刺進男子的腦袋裏麵去了。
但下一刻,夜祭的刀尖卻好像撞在了某個屏障上,刀尖發出了顫抖的蜂鳴。但無論夜祭怎麼用力,就是難以再進一步。
看到這種情況,傻子都知道有些不對了,夜祭也不繼續堅持,拿開鐮刀後,再試了一次。
又是砰的一聲,震得夜祭的虎口都有些發麻,但還是沒辦法攻擊到那個男子。
夜祭直接收回了血屠,回到了隊伍後方。
”怎麼辦?“夜祭把皮球踢給了皺著眉頭的狐狸。
狐狸看著那個仍然一動不動的男子,也覺得棘手。打他吧,又傷不到他;跑吧,又沒有退路。而且還不知道著男的會不會發生什麼新的變化。
幹脆賭一把!
狐狸說:”我們不管他,直接繞開他去那個洞口那裏!“
夜祭沒有發表意見,但魏迪卻反駁到:”如果我們去了那裏之後,引起了某種變化,到時候可就進退兩難了。“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狐狸頂了回去。
魏迪張了張嘴,但又喪氣地低下了頭。
她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還有人反對嗎?”狐狸環顧了一下四周,重點關注了一下夜祭。
但並沒有什麼刺頭跳出來。
“很好,那麼我們就按之前的陣型過去吧!”
夜祭撇了撇嘴他所謂的之前的陣型應該是在通道裏走的時候的順序,而這樣的話,夜祭就是最後一個人,也是要麵對那個未知的男子的人。
也是危險性最高的人。
看上去好像是前麵的人最危險,因為那個符文好像很詭異的樣子。但前麵的狐狸和蝴蝶配合得好啊,一個防禦,一個進攻。基本上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意外。
而且隻要不是被別人一瞬間就帶走了,那他們就可以把中間的丁傑和魏迪扔出來當誘餌,掩護自己進攻或者逃跑。
但夜祭就不是這樣的了。
他要一個人麵對那個男的,剛才那個男的那種抽搐的幅度,說他沒有半點異常連小學生都不會信的。
而且他還沒發現,現在的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毫不猶豫就拋棄隊友的人了。
夜祭也在改變,其實說到底,他的這種冷漠和孤僻,也就是因為缺少和人交流而引起的陰暗的三觀罷了。
這些東西都會隨著夜祭的某些經曆而慢慢改變,隻是夜祭還不知道而已。
不過夜祭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畢竟,總不可能把自己的後背交給狐狸他們吧。。。
夜祭可不像狐狸他們可以用魏迪和丁傑當個緩衝墊來防備他,他要是真的被狐狸給賣了的話,那就真的非常被動了。
這一行人就這麼各懷鬼胎地一起向前麵走去,隻是不知道最後到底是誰算計了誰。
一行人就這麼越過了那個一動不動的男人,向著前麵的洞口走去。
夜祭一直盯著那個男人,生怕他做出什麼舉動來,但他好像真的死了一樣,就連眾人從他邊上繞過去他都沒有反應。
沒有反應是件好事,但也不是件好事啊。
夜祭心裏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