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咳出了一口血的說道。
我這都沒有說他寫什麼,他就這麼著急著否認,就算我之前是相信,他和這個女人是沒什麼的額,現在這下子,我也不會再相信了,而且,就像我說的那樣,就算是在真的有點什麼,哪有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一點都不在乎。
心,早就在我躍下怨念之河的時候,就應經死的個透徹了,在我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實都不過是佐吾,是他所做出來的整個棋局,我的心就已經涼透了,已經徹底的碎了。
“魔尊大人,你看看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既然魔君大人下不了手,不如就讓妾身代勞吧,保管不用片刻,便讓他即可屈服向魔尊大人請罪。”
“哈哈哈哈,李,你要笑死我嗎?當年,在神族,你就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怎麼,難道你以為,輪回了一遭,你就會變成能跟我相抗衡的能手嗎?真是癡人說夢!李佩兒,不管是神族,還是魔族,亦或是人界,都無奈我和,救你,你能做什麼?”
“哎呀,魔尊大人,妾身好害怕啊,魔君大人,這個女人出言不遜,不給他點懲罰怎麼對得起魔尊大人的稱號啊。”李佩兒好像絲毫不在意我的謾罵,隻是繼續他的規勸。
聽到這裏,我想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李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本來就應該消失掉的人,竟然會在此時此刻作為李佩兒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麵前了,還要是在我這麼狼狽不卡的時候。“李佩兒,你出現在這裏,不是偶然吧。要是我沒有猜錯,那麼就應該是,你的神族的王,牌給了你什麼任務吧,隻是,我還猜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讓你甘願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魔尊大人,妾身......”
“李佩兒,不用再裝了,你根本就不是李佩兒本人,你是李,不是輪回再世,而是強占了這個凡人的魂魄和軀體的李,嗬,神族就這麼能然你肝腦塗地嗎?哪怕費盡自己的一切,你還是要維護神族的利益,可是李,神族給你什麼了?值得你現在這麼賣命?”
我真是不明白,他都已經失去了自己,怎麼就還這麼一新的為神族賣命呢?神族這個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怎麼就值得他這麼做呢?
“殤,你根本就不懂,你不是我這樣子的人,你怎麼會明白?不過你不明白不要緊,因為你很快就會回到你該去的地方了!”
李佩兒說完,突然足下輕點,然後從懷裏取出一把淬了劇毒的短刀,便向我襲擊而來。我側耳聽了聽風聲,覺得不躲避也沒什麼了,反正我現在都這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死了,反倒是清淨了。
“住手!佐殤,躲開!你幹什麼,躲開!”佐吾著急萬分的喊道。
嗬,佐吾,你這麼在意我,那你又為什麼要這樣子來傷害我?佐吾,你知不知道,你對我的傷害,讓我已經沒有了要活下去的力氣了,你知不知道,其實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可是,我已經無法相信你了。
“哈哈,殤,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有人在保護你,你不過是神族的棄子,不過是盤裏的神族的罪惡,為什麼那個人,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卻那麼想要得到你,想要讓你回去神族,不管是用什麼樣的辦法,他都毫不吝嗇,到底是為什麼?”
就在最後一刻,佐吾扔出飛鏢,把我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讓那把短刀沒能直接的刺進我的身體裏,隻是擦身而過,稍微擦破了一點表皮。
不過,被攔住下來的李佩兒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佐吾的飛鏢擋下了他的進攻,然後在他錯手的那一刻,直接搶過一旁侍衛的長劍,一把扔了過去,正中李佩兒的心髒。
“殤,咳咳,你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你,我也很嫉妒你,隻是,咳咳,我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罷了,殤,你不過是神族殺手營的一名殺手,你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值錢,你隻是神族最低等的生靈,可為什麼,王卻那麼愛你,那麼在意你?咳咳......我不甘心啊。”
李佩兒邊咳著血,邊有些怨毒的說道。
王愛我嗎?我不知道,不,或許我是能察覺得到的,隻是,我並不認為,那種變態的情感就是一種愛罷了,如果囚禁一個人,毀掉一個人的記憶,甚至將他打入最低等的生靈一列,然後讓我去求他,這就是他的愛,那麼我還真是消受不起了。
“殤,你對於王的愛,棄之如履,避如蛇蠍,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麼想要王的垂憐,哪怕是一點點,我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樣子,殤,你不想要的一切,卻是我渴望的,你說,我是有多麼的恨你。”
李佩兒的話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實已經有很多人說過這樣子的我,很多東西,很多情感,都是我並不想要的,是我想要遠離,甚至是逃離的,不管是神族的王的愛,還是佐吾對我的執念,以及宇昊現在對我的歉意的愛,我其實都不想要。
我想要的隻是一份不會背叛我的情誼,會陪著我一路走下去的情誼,我想要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所遇到的盡是些我不想遇見的情感,我麵對的都是些我不想要再看見的人。
“李佩兒,或許這就是緣分,這就是際遇吧,我和你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和你想的東西根本就不一樣,你想要的不過是好好的活著,能生存下去,不管是借助什麼樣的力量,不管是出賣什麼,隻要能活下去,就可以,可是我不一樣。”
我想過的生活,而不是生存這麼簡單,我渴求的是生生世世的自由,還有屬於我自己的空間,我不想要為了別人而活著,我更不想要為了任務而活著。
曾經,我跟李佩兒的想法是一樣的,是想要能生存下去就行,隻要能生存下去,沒什麼是我做不出來的,可是,在遇到佐吾之後,我就不是這麼想了,我開始有了自己的思維,我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真真正正的活著,而不是行屍走肉一般。
“殤,咳咳,你當然能說出這種漂亮的花,你根本就不是我,你沒有經曆過一切我經曆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理解我,你就是站在高處,高高在上的指責我,殤,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揍,這也就是誒什麼,你在神族根本就沒有朋友,所有人都想你死,想你死!”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我的這種想法給他們帶去這麼多的布滿了,可是,我沒做過什麼傷害他們的事情,我隻是在慣性我的準則,我隻是在我做事情的時候,不忘記我本來的想法而已,難道,保持自我,也是一種罪嗎?
“殤,你還想不明白嗎?你這樣子的保持自我,你就傷害了別人的利益,你懂不懂?你強占了別人的資源,你奪走了別人的機會,被你棄之如履的機會,因為你不要,你又不肯放手,這樣子你不就等於傷害了別人的利益了嗎?”
“李佩兒,不要把這一切都說成是我的問題,我是神族的殺手,你是神族的王的侍從,原本你就告我一等,現在,你在這裏責怪我,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我是在神族最底層的存在,我的存在還不如你們任何一人,你們現在來說我高高在上?還真是笑死個人了。”
在神族,我就是一個完成殺人滅口的任務的殺手,我是神族裏麵最低等的生靈,就是比那些被神族抓回來的奴隸,或者是被神族打敗的外租奴隸,要稍微高出那麼一點點的地位,可是李佩兒不一樣,他是神族的王的侍從,他的地位可是水漲船高的。
“李佩兒,你今天變成這個樣子,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你不要把這筆賬也算在我的頭上,這樣子我也就太冤枉了。我背負的罪孽,我背上的認命,已經夠多的了,難不成,你還想成為其中一條,好證明你的存在?”
李佩兒當年的事情,其實我也略有耳聞,這種八卦閑聊,不管是在那個族裏麵,還是在那個地方,那個時間點,都會變成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我雖然不加入這樣子的群體,可是有時候總是難免會聽到一些。
因此,對於李佩兒當年是怎麼成為神族的王的侍從的,我還是知道不少的,隻是,我一直沒有興趣跟別人多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