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我在說一遍,您該回去了。”葉清月眼裏滿滿的不悅,這個年輕人也太放縱自己了,他那裏不知道這個蕭易寒想做什麼,想要帶她女兒走,那也得經過他的同意。
“少爺,回去吧,方小姐在這裏一定會被照顧的很好的,想見方小姐,以後有的是機會。”穆德連忙拉住蕭易寒,他太了解少爺的秉性,如果不這樣做,恐怕蕭易寒要搶人了。
但是這裏是葉家,他們帶的人本來就不多不說,如果鬧開了,以後見方小姐恐怕更難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蕭易寒收回看著方小初的視線,轉身走了出去。一種很窩囊的感覺,沒錯,就是窩囊,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而自己卻不能帶著她離開,難道不夠窩囊嗎?
一腳踢翻路邊的花盆,那盆植物被連根翻出。
“清月,你絕不能和蕭易寒有任何生意上的來往。他把我們小初害的那麼慘。”梅瀾時刻提醒著葉清月。
葉清月心裏很清楚,梅瀾對於過去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雖然不愛了,但那種恨還在,有人說,不愛就不會有恨,但在梅瀾的心裏卻不是這樣的,即使不愛但也還是有恨,所以這十幾年以來,葉清月都盡量的做的低調,避免和蕭家的人在生意上有什麼樣的糾葛。
“梅瀾,你今天有些過分了,說話怎麼那麼不注意。”他現在不清楚蕭易寒到底猜出來了多少,但看他那懷疑的態度,顯然已經起了疑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對於梅瀾葉清月自然很是愛護,但該說的時候,他必須說,不然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要是被媒體知道了,又不知道怎麼樣的亂寫,梅瀾怎麼承受的住。
“我知道今天有些激動,但我就是控製不住怎麼辦?”說著梅瀾的眼淚又委屈的落下來。
看著她傷心的模樣,葉清月知道自己也說道了她的痛楚。“好啦,別哭了,以後我們盡量的不要再和蕭家來往了,今天隻是被蕭易寒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葉清月安慰道。
再梅瀾情緒穩定以後,開始照顧起床上的方小初來。
醫生說隻需要靜養,一切以清淡為主,多喝粥比較好。所以,梅瀾早就命人早早的熬好了粥備著。
“穆德,”蕭易寒沒有回到C市,而是直接在這邊買了別墅住下,沒有帶走孩子的媽媽,他哪裏也不去,有些賭氣的意思。
穆德看著他們的少爺,憂心忡忡,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眼睛咕嚕一轉,新生一個主意,“少爺,我好像有個主意,您看可行不可行。”
蕭易寒看著他老謀深算的模樣,皺著的眉開始舒展開來,“說,要是管用,工資雙倍。”
工資雙倍,這對穆德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誘惑,當然他的職責本來就是替少爺排憂解難,也肯定會把少爺的利益排在第一位。
穆德伏在蕭易寒的耳邊低聲的說著什麼,說了什麼我們不知道,但看到蕭易寒皺緊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就知道這個主意一定有用,而且說道蕭易寒的心裏去了。
“我們現在就回C市,”蕭易寒滿血複活的說道。
穆德被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的大大的,仿佛被吞了一個大雞蛋。這才剛買的別墅,說回去就回去,那不用問,這套別墅肯定又要閑置了,但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有的是錢那。
一行人連夜開快車就回到了C市。
時晴剛洗漱完畢,外麵就想起了咣咣的敲門聲,好像她要是在不開門,下一刻,那些人都會衝進來一般。
她隨手拿起一個狼牙棒,這麼晚了,而且她這邊貌似也沒有什麼親戚,怎麼會有人來敲她家的門?
她擰了一下門把手,剛把狼牙棒舉起來,在看到來的人時,手中的狼牙棒就那樣的被停滯在了半空中。
“蕭,蕭先生,您怎麼來了。”時晴說著的話都開始打結。
這個男人的氣場總是太過強大,也不知道方小初從哪裏招惹上了這號人。
“我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請時小姐幫忙。”蕭易寒並沒有說話,隻是端坐在沙發上,眼睛看向桌上的一本書,那本書正是方小初寫的,《我的老公很霸道》,順手就拿起翻閱了起來。
穆德看了眼他們的少爺,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有什麼事情您吩咐就可以。”時晴現在很是清醒,現在的局勢就是蕭易寒現在是在和她下命令的,而不是來請他幫忙的,因為沒有任何一個請幫忙的是這樣的態度,太囂張跋扈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