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丟人,幸虧沒有吻上,不然身上長滿了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猛地拍了拍自己尷尬的臉,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
“你是誰?在這裏做什麼?”
語氣裏滿是不悅,方小初抬頭對上一雙嚴肅的眼睛,這才看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這裏,這是哪裏,她也不清楚。
那個嚴肅的男人目測約五十多歲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後,眼睛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掃著,好像能從她身上搜出自己家裏丟的東西一樣。
“也許這孩子隻是無心的走到這裏,我看宮老爺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葉瀾看著那孩子就有種想要保護的感覺,她下意識的就替她求了情。
方小初這才發現和那個男人站在一塊的還有兩個人。
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女人,優雅至極,一顰一笑都能讓人過目不忘,身材高挑,一襲綠色的絲質長裙將她的氣質襯托的更加不凡,高高盤起的頭發顯得她的脖頸更加的光滑。歲月仿佛在她的臉上停住,根本看不到皺紋的痕跡。
關鍵是這個美麗的女人竟然給她求了情,這讓她不得不感激。
“嗯吭,”梅瀾身後葉清月適時的咳嗽了一聲,用手捅了捅她,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人家的家務事,少參合。
“對不起,我不,不是故意的。”方小初一緊張,結結巴巴的說出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那嚴肅男人,還有剛才那女人稱呼她為宮老爺,如果沒猜錯,他就是宮漠的父親。
“還不抓緊退下,站在這裏丟我們宮家的人。”宮牧南看到梅瀾求了情,自然是要給她這個麵子,揮了揮手,示意她抓緊滾。
方小初慢慢的退了下去。
梅瀾看著方小初離去的背影,伸長優美的脖頸望了望,直到消失在盡頭,再也看不到。她一見這孩子就打心眼裏喜歡,如果當年自己的孩子沒有丟的話,大概也就她這個年紀了吧。
葉清月看著梅瀾惆悵的表情,知道她又在想那個孩子了。
“宮兄,等我哪天有空了,我們再好好的切磋一次棋,我們先走了,你和嫂子說下,我們就不過去了。”葉清月雙手抬起抱拳,算是道別。
“好的,有空常來,你嫂子一直想讓弟妹教她怎麼做菜那。”
“好的,我一定經常來叨擾。”
他們相互寒暄了幾句,葉清月就帶著梅瀾上了門口那輛全球限量版的邁巴赫。
“你又想孩子了對嗎?”葉清月摟著梅瀾的肩膀用了用力,給她最大的安慰。
“清月,那個孩子像極了我們丟失的女兒,我們在試一次好嗎?”梅瀾雙手回抱住葉清月的腰。
“瀾瀾,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找了整整二十年了,你見一個女孩子就說像我們的女兒,我們快把適齡的女孩全都驗遍了,你這樣下去苦的隻有自己,當時她走丟的時候隻有三歲,那時候世道那麼混亂,說不定。。。。。。”葉清月將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自己的孩子,沒有哪一個做父母的不愛的。隻是每次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梅瀾每次在驗完DNA後那痛苦的表情是他不願看到的,每次都是抱著女兒小時候的照片哭到半夜。
“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最後一次,我看那女孩長得倒和我有幾分相似。”梅瀾搖晃著葉清月的腰,聲音帶著哽咽。好像下一步就會哭出來。
葉清月將她的身子板正,眼神堅定的看向梅瀾:“梅瀾,你必須放棄了,你這樣隻會讓我們生活在悔恨當中,而我們不是還有幽幽嗎?”葉清月的表情很嚴肅,梅瀾知道他生氣了,不然不會直言她的名字,他的習慣她總是最清楚的。
“當初都怪我,如果我親自帶著她去,那結果肯定不是現在這樣。孩子也不會走丟。”梅瀾躺在葉清月的懷裏嚶嚶的哭起來。
葉清月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這世上哪裏有如果,如果真有,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有事的。
方小初承認自己的確迷路了,誰讓宮家那麼大,她走了整整兩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她住的那所宮殿,宮殿的外形都是一樣的,這樣她找起來更加的困難,比如眼前的這座,自己都進來三次了。
“唉!”她垂頭喪氣的坐在門欄上,倚在門框邊上,看著夕陽落下,這一天她過得太過漫長,一天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千辛萬苦的生下孩子,然後被轉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甚至她都不知道這屬於哪裏,因為這裏的地勢環境實在過於隱蔽,四麵環山,而且安保係統做的非常的縝密,就連天上飛過的鳥兒都繞道而行。